直没来,他白等了好几天。
奚子行沉默了会儿:“边境发生的事不告诉我,是不是觉得,我帮不上忙。
”
曲渡边撸着狗脑袋。
“不是,只是不想把你们牵扯进来。
”
奚子行耳朵一动,精准捕捉到了‘你们’两个字。
他心里少了一丝丝的郁气,看来,不止他,夏赴阳那家伙也被蒙在鼓里。
一开始,他真的以为是小七在战场上不慎受伤,导致现在的模样。
没想到事情揭露出来,竟是有人将他谋算至此。
奚子行走到他面前,也蹲下来。
过了一会儿,曲渡边也没等到他的质问或者控诉,或者其他他在这段时间听了无数遍的各种疑惑。
曲渡边把狗子往他那里推了一只:“来,你摸”
“此事了了,我能跟你去封地吗。
”奚子行低声问。
“……”曲渡边指尖顿住,片刻后,才说,“你在朝堂,前途无量。
”
奚子行:“朝堂不缺一个状元。
”
他伸手,把曲渡边手里的狗子薅过来。
曲渡边:“我们永远是朋友,若这是你心中所愿,我封地之中,永远有你歇脚的位置。
”
奚子行洒然一笑,心情肉眼可见的明媚起来。
“好。
”
他在这儿吃了曲渡边做的煎饼果子和手抓饼,回去之后,按照和方太傅商议的那样,给边境写了一封夹带私货的信。
而这边,曲渡边则是坐在书房中,一封信写了一半,停下来。
“伴伴,我是不是对朋友,距离感太强了。
”
叶小远想了下,“有一些。
”
曲渡边:“这种距离很伤人。
”
叶小远看出什么,微笑说:“分情况。
如果是一般的友人,您不找他帮忙,他可能会轻松自在。
如果是很重要的友人,一直不找他帮忙,他大概会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