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
”
宣妃一顿,然后哽咽道:“你个臭小子。
”
“郭娘娘有没有做我爱吃的菜?”
顺宁宫内,织仪和郭贵人也都出来了,一点白和金来在曲渡边脚边转来转去,在他金贵的大氅上按下了狗爪印。
织仪眼中含泪:“当然有。
”
“还有我们在草原上都想念的炸金角。
”
她们牵住曲渡边的手,拉着他回了家。
远处。
余公公推着轮椅过来,吩咐顺宁宫的宫人将轮椅抬进去,待会儿还会有太医过来给永王殿下诊断。
顺宁宫的宫人一一记下。
余公公站在宫门口,将他们这么温馨的一幕收进眼底,又想起刚才在紫宸殿内,永王殿下和陛下的相处。
他心底微微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第173章
顺宁宫。
暖灯燃燃。
用完午膳后,杨太医来了一趟,给曲渡边诊脉。
不过他的结论和羊冲花差不多,经脉无法治疗,不可久站,不可受累,依靠轮椅行走,只能想办法缓解。
但是眼睛有治疗办法,毕竟当时蝶窦刺激屏蔽嗅觉的针法就是他教的。
只是治疗效果缓慢,或许需要几年的时间,才能看见一点光亮。
他说话很小心,怕刺激到曲渡边,但是曲渡边听完,只是让他回去和崇昭帝如实禀报。
杨太医给他诊断花了半个时辰才离开。
离开顺宁宫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
他在太医院一辈子了,从普通的太医到太医院院正,治病救人,研制药方,不少标准的或者奇怪的病症都是七皇子一个人提供的。
虽然痛苦,但给这孩子治病期间,总能被他那些奇奇怪怪的好奇心和小动作搞得哭笑不得。
这次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