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应该给他输了自己的真气,难道感觉不到他已经吸纳不了了吗。
”
夏赴阳呼吸一窒。
他一路护着这人从草原驻地赶回,怕他冷了,输了些真气没有得到反应,还以为是他经脉里的内息在跟吉日格拉交手的时候耗尽了。
路上隐隐觉得不对,可是他根本就没敢深想。
夏赴阳往后退了半步。
巨大的荒诞感一点点吞没了他。
这不对。
根本就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神思和身体好像完全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他听见自己问:“何故如此,可是重伤?”
军医犹豫了几秒:“未发现其他异样,经脉应也是受到冲击所致。
在下的医术水平便到这里了,或许换了更好的大夫来,殿下的伤势还有挽救之机。
”
夏赴阳点点头。
“知道了。
”
他平静的看向叶连泱:“看好他。
”
叶连泱:“将军,你去哪?”
夏赴阳:“整个北疆和边境最好的大夫是羊冲花。
”
羊冲花不出山,但他要把人带回来。
军医急的跺脚:“可是羊大夫不出山,而且侯爷还在那里啊……!”
夏赴阳速度很快,转瞬消失在漫天飞雪里。
军医站在帐篷外,心再次揪了起来。
-
一日后。
骂骂咧咧的老太太羊冲花被抗进了中一城。
紧接着,被治了一半的徐劲和乙十二一起进了城。
一众祈求的视线中,羊冲花愤愤的扎起袖子,看了下眼眶发红的夏赴阳,又看向床上昏迷的少年,“……看在你们两个彻底平了战乱的份上。
”
她开始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