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几日,当初的小猪蹄现在已经好了很多,只缠了一层薄薄的纱布,里面边缘的伤口已经结痂。
“痒不痒?”
“有一点点。
”
徐停凤把纱布揭开,端详片刻,“再过个几日就好的差不多了,届时抹一些祛疤的药膏。
”
曲渡边:“我一点事儿没有,当时莫名其妙开了丹田,顺便就讹了南宁一下。
看着吓人,其实还是好事。
”
“我听夏赴阳说了。
”
“夏赴阳经常来骚扰你吗舅舅?”
“你别去找他麻烦,”徐停凤一眼看出横眉倒竖的小外甥心里在想什么,忍俊不禁。
“他…他也不算是骚扰吧,就是听说过我之前在战场待过的事,会拿着兵书来问这问那,偏他身份不是很方便,总是翻墙来。
夏赴阳性格有趣,偶尔来几趟,我也能解解闷。
”
“哦……”
行吧,他还想找个借口和夏赴阳切磋切磋。
曲渡边:“舅舅,你一直待在京城,不想去别的地方看看?”
徐停凤:“别处?为何突然这样问。
”
“乐添叔都会时不时出去转转,但是你好像都没出去过。
”
“欸欸,打住哈,”薛乐添哼唧,“我出去不是闲逛,是干活。
”
曲渡边:“嗨呀,差不多差不多。
”
“京城的大夫有限,外地也有很多名医。
”
徐停凤摇头笑笑:“出去不方便,在京城熟悉些。
名医么……其实无甚用处。
”他也不知道看过多少名医了,只不过是一次期待一次失望而已。
曲渡边纠结片刻,还是把怀中的那本书拿出来:“舅舅,我练的心法是这个。
”
他这几日下午晚上熬夜抽空抄出来的,厚厚一沓,沉甸甸压在徐停凤手上。
“这本书练出来的真气,有缓缓修复经脉的作用,”曲渡边解释,“但是等到我内功深厚起来,估计还要好几年,舅舅的腿越往后拖越难治。
”
时间越久坏死的经络就越多。
“所以您最好是自己练,用真气时时刻刻滋养经脉,练成之后蕴养两三年,舅舅或许就可以站起来了。
”
“只是这部心法与其他心法不能兼容,若是想要修炼,必须废功重修。
”
曲渡边听叶伴伴、宣妃和外婆都说过,舅舅少年时候练武天赋奇绝,一手长枪耍的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