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太傅摸摸自己的脸,“老夫脸上有东西?”
曲渡边殷勤说:“您还有其他同僚,想收学生吗?”
方太傅胡子一翘:“想得美。
”
“好吧,您等着,拜师茶马上来,”曲渡边一扫刚才百无聊赖,跑到旁边桌子上倒了杯茶过来。
方太傅却没喝,抬手抵住:“我说当你老师,却不是现在。
”
曲渡边:“嗯?”
“那是什么时候。
”
方太傅:“这要看你。
”
他把桌子上的纸张全数收拢起来,抽出那张金层宣,当着曲渡边的面烧了。
曲渡边放下茶杯:“还有剩下的呢。
”
方太傅抬手抖了抖这沓纸,似笑非笑:“这些啊,这些是拿来框你的。
真正的金层宣,只有我烧掉的那张。
”
曲渡边震惊:“所以你刚开始也不是那么确定?!就是骗我!”他双手撑在桌面上,“我同你下棋猜先的时候,你才确定。
”
方太傅摊手:“事实证明,老夫的敏锐度不减当年。
”
……真是可恶啊。
老狐狸。
曲渡边哼了声:“烧了纸,你可就没证据了。
”
方太傅:“小殿下可不是那种答应了别人,然后轻易毁约的人。
”
他又在怀里掏了掏,摸出一张叠的四四方方的纸出来:“不急着给我,这份卷子你可以写三年、五年、十年,都可以。
”
曲渡边接过来,想打开看看。
方太傅说:“回去再看。
”
曲渡边将卷子塞进袖子里:“我答出来了,你就会当我老师?”
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卷子得分的高低,那就跟好感度挂钩了,他得好好答。
一份卷子而已,能有多难?
方太傅:“对。
”
曲渡边:“那你给的时间太久了。
”平时做的题目,难度再上一个档次他也能答出来。
如果做题可以增加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