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那画舫起了兴趣,循着蛛丝马迹找到妓院,及时捕获了她,真不知道过个几天,她会跑到什么地方去胡闹!
“不……不跑了……”白凝满心想着如何将他糊弄过去,好让他给自己一个痛快,实在等不得,索性撑直了双腿,忍着疼将那坚硕的阳物吐将出去,待到龟头将脱未脱之际,咬着牙缓缓坐了回去,逐渐套至尽根。
相乐生倒抽一口凉气,再也忍耐不得,将她压于榻上,掐着腰狠肏了几个回合,眼见她花户中涌出的水越发多了,抽送之间爽利不已,颇觉快意。
白凝配合着将玉腿缠到他腰上,两臂紧揽着他接吻,口中咿呀之声逐渐放肆,叫得妩媚娇柔,令人血脉偾张。
马车渐行至行人稀少之处,周遭安静下来,也显得她的声量愈高,相乐生不愿教别人听去,衔住她的红唇,将所有声音都吃进腹中,狠狠送了百余抽,在车轮碾过一不平凸起时,借力往最深处的花心猛撞过去,凿得她呜咽蔻蔻号:二\三\0\二\0\六\九\四\三\0着泄了身。
他缓下动作,坚守精关,爱不释手地把玩着一双嫩乳,在乳首上吮出片片红痕,欣赏着她意识迷离的媚态,从襟内摸出个鲜艳欲滴的红宝石手串,不由分说地套在她腕上。
一颗颗宝石圆润剔透,华光四射,显然是价值连城的宝物,衬得雪肤愈白,和美人面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相乐生拥着白凝,贴着她耳朵哑声道:“这是定情信物,且等我挑选良辰吉日,迎你过门。
”
其实,婚期是一早便定好的,可他与她既成夫妻之实,便不好再拖至年底,因此,他打定主意,归家之后找父亲商量商量,将日子提前。
白凝初次体验这等直击灵魂的快感,整个人都卸了力,软绵绵地靠在少年怀里,懒待说话,也不想动弹。
对于他做出的承诺,她心里其实是不以为然的。
她贪恋他的容色和床上诸般手段,却无法不被世俗眼光影响,觉得嫁给他这样一个身份难登大雅之堂的登徒浪子,实在丢脸。
当然,在这等情浓时刻,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未免太过扫兴。
白凝含糊地应了,揽着他撒娇:“腰疼……后背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