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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凝自然优先考虑相乐生的感受,笑着挽住他的手臂,安抚道:“老公,我不知道他在这儿,我过来完全是为了见你和爸爸。
”
相乐生当然清楚白凝并不知情,他完全是在拈酸吃醋。
可当年那个乏善可陈的小跟班这么快就成长为不容小觑的存在,继他之后,这两年渐渐成为白礼怀信重的左膀右臂,对白凝的心思又昭然若揭,不能不说是一个威胁。
昨天晚上,他陪岳父喝酒,江临也过来相陪,席间听见白礼怀说起白凝要来的消息,满脸的惊喜掩都掩不住,令他看了颇觉刺眼。
相乐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快步走来的江临,指指右前方不远处的房子,对白凝道:“爸爸的办公室就在那边,我先过去等你。
”
这是留给她和江临单独叙旧的空间,又不许她耽搁太久的意思。
他如此大度,哪个情敌能及得上?
白凝笑着应了,送走一个,迎来另一个。
男人走到她面前不到一米的位置,抬起右手,干脆利落地行了个标准的军礼,笔挺的制服割破空气,发出呼啸的裂风之声。
她看着眼前英俊劲朗的男人,像在欣赏一柄开过刃见过血的肃杀神兵,似水的眸光中颇有些欣慰与骄傲。
一路风刀霜剑,受过数次致命重伤,千钧一发的紧急事件更是处理过不知凡几,然而一切难以尽述的辛苦与疼痛,在看到她的这一眼,全部消弭于无形。
天光乍破,柳暗花明。
江临放下右手,因常年严格的训练而本能地站成标准军姿,嘴角却露出腼腆的笑容,轻声打招呼:“姐姐,好久不见。
”
“好久不见。
”白凝仰着脸看他,因着艳丽的阳光微微眯了眼睛,“江临,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嗯。
”因着她的关心,笑容越发灿烂,江临微弯了腰任由她打量,态度恭顺,“长高了五厘米,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