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着腰,抵着最柔嫩的宫口又快又狠地旋磨了几圈,明明连呼吸节奏都乱了套,白凝却毫不犹豫地继续往他心上戳刀子:“你软了好多……嗯……活也不如以前好……能……能满足你老婆吗?”
一双大手控制不住地扼上她纤细的颈。
相乐生红着眼死死瞪着她,手下渐渐用力,性器在熟悉的温柔乡里快速挺动。
身体爽到了极致,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会到这样酣畅淋漓的快感。
可一颗心,却好像被她踩在脚下,践踏得血肉模糊,疼得他喘不过气。
明明被他干得呻吟不止,汁液横流;明明性命掌握在他手中,因着缺氧,那张漂亮的脸已经从红色变得隐隐发白,可她的眼睛,还是那么冷漠又清醒,无情地注视着他,冰冰冷冷,好像在看一个令她打从心底里厌烦的垃圾。
有一瞬间,杀念升腾。
掐死她……掐死她就好了。
这令他痛苦、令他不甘、令他阵脚大乱的一切,便可以彻底结束。
而且,这样的话,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她是被他操干着的。
他可以将她定格成一个美丽的标本,把她重新变成他的所有物,让她的身体和灵魂,从此再也无法离开他半步。
再然后呢?
阴沉的眼眸骤然敛去了残存的微光,变得漆黑又空洞。
他宁愿她张牙舞爪地对他进行凌迟,也不希望她变成没有生气的一具尸体。
那样,他连最后的念想都没了。
桎梏渐渐松开,细嫩的肌肤上出现一圈鲜艳的红痕,稀薄的空气终于重新变得充盈。
白凝大口大口呼吸着,双腿被他往跟前拖了拖,自上而下插得更深。
快感连绵不绝,逐渐推高,将登顶峰,她蹙着眉,冷笑道:“你也只会在我面前逞威风……”
言下之意就是,他欺软怕硬,也只敢欺负她这么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