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可他现在坐在她面前,又有求于她,总得有个求人的态度吧?
果然,相乐生犹豫了几秒,还是服了软。
他薄唇轻启,清冷中带着磁性的嗓音吐出两个字眼:“元新。
”
要人命的好听。
叶元新一颗芳心剧烈地跳了跳,耳根微热,也不再难为他,笑道:“嗯,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
相乐生在飞机上的时候便把当前的局势和手中筹码详细分析了一遍,闻言条理清晰地列出白礼怀放在明处与暗处的重要人脉、自己多年经营的积累以及相家雄厚财力的证明。
“旧船已翻,我们现在漂在海上,已经走投无路。
”危机时刻,相乐生并不介意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更低一些,“如果邓书记和叶……和你可以施以援手,给我们一条救生艇,我以性命担保,我和管理扣号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岳父的所有人马,都愿意任凭你们驱使,绝无二话。
”
这是举家投靠的意思。
他给出的,也是全部的诚意,毫无保留。
叶元新拨了拨耳垂上圆润的珍珠耳环,笑道:“听起来有点儿吸引力,不过,乐生,你别觉得我说话难听,这几天,来找我爸爸求情的人可不在少数呢……”
“我相信你展示给我的是你目前所有的筹码,如果换做太平时期,有你这样的助力,我爸爸会非常高兴。
可是,现在的事态有多严重你也心知肚明,顶着重压把白叔叔从里面全须全尾地捞出来,风险太大,你提供的这些,并不值得我们冒这么大的险。
”女人嗓音娇软,说出的话却一刀见血。
相乐生沉默下来。
叶元新站起来,袅袅婷婷地走到相乐生身边,坐在他身边的扶手上,抬起皓腕搭上他的肩。
她低下头,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乐生,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什么样的条件,更能够打动我。
”
被相乐生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之后,她本来一筹莫展,没想到峰回路转,上天送了这么份大礼过来。
父亲身居要位,相乐生多方奔走,迟早会查出她的身份。
他主动求援,可比她绞尽脑汁亮出身份的效果好太多,这样,她就不算趁人之危,而是雪中送炭。
丰硕的乳隔着轻薄的真丝暧昧地磨蹭男人的手臂,叶元新抚了抚他一尘不染的衬衣领口,浅笑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