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人。
”
“上面那位?”白凝皱着眉,被相乐生强喂了几口温热的豆浆,又塞进手里一个夹着培根鸡蛋的三明治,“具体是什么罪名?”
相乐生压低了嗓音:“叛国。
”
白凝脸色微变。
这个罪名扣下,基本意味着证据确凿,无可置辩。
她当然相信白礼怀的清白,可问题是,瓜田李下,真的撇得干净吗?父亲从政这么多年得罪过的竞争对手,敌对派系虎视眈眈的狼群,有可能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吗?
更何况,真的细查下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经得起推敲,洁白无瑕,干干净净。
相乐生伸出手指,蹭了蹭她咬得很紧的唇瓣,柔声安慰:“老婆,先别想那么多,尽人事,听天命。
我按之前和你沟通过的列了份名单,你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我们抓紧时间登门拜访过一遍,探探深浅再说。
”
白凝快速浏览了一遍人名,想了想又补充几个,按影响力大小排列好顺序,做好分配,跟相乐生一一交待过他需要拜访的那些领导们的喜好习惯,两个人分头行事。
然而,整整两天跑下来,收效甚微。
名利场是最为见风使舵的场所之一,稍微有些分量的人物都收到了风声,避之唯恐不及。
看在老交情的份上,他们表面上对夫妻二人还算客客气气,但等到他们说出来意,便会轻车熟路地打起太极,就算有几个动了恻隐之心的,也是爱莫能助,只能含蓄地提点几句,让他们去找更能使得上力气的人。
夜晚,白凝背对着相乐生躺在床上发呆。
相乐生神色如常,伸手将她拖进怀里,亲亲柔顺的发:“小凝,还有时间,别急,我们会闯过去的。
”
可是他们都心知肚明,白礼怀被限制人身自由那一刻起,一切便走向溃败。
最多不过两周,这件事便会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