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眼睛,却是清明的。
男人舔穴的手段高超,这一点她早有领教,舌头不过绕着肉核来回勾舔了几十下,那里便硬得像颗小豆子,积蓄着充沛的欲望,濒临爆发。
这快感强烈到,就连小腹都有些酸胀,好像被一根麻筋贯穿,他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都疯狂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白凝低下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一颗黑色头颅,一只手摸到桌角摆着的紫光檀笔筒。
这笔筒材质极硬,即使她力气不大,但在男人毫无防备之时砸下去,十之八九要见血。
她喜欢肉体的欲望没错,但这不代表着,她人尽可夫,来者不拒。
更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胁迫。
被祁峰钻空子的时候,正是她深陷于情欲沼泽的时候,混乱不堪,糊里糊涂地进了套。
往者不可谏,但来者犹可追。
她已经渐渐夺取了对于欲望的掌控权,即使仍在不断开发新版图,但挑选床伴的第一原则便是能将对方的心思与举动牢牢握在手里,怎么还能容忍被相辰明如此狎昵?
更不用提,相辰明拿来要挟她的把柄,在如今的夫妻关系里,已经不能构成任何威胁。
相乐生洞悉她的每一面,且接受情况良好,她毫不怀疑,就算相辰明把舔过她穴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相乐生,他就连眉毛都不会皱上一皱。
他甚至可能会说:
哦,然后呢?
我惯的,二哥你有意见吗?
你跟我说这种事,是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吗?
嗯?二哥打算告诉第三个人?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棘手的情况,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这样想着,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实的笑容,嗓子里出于惯性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握紧了笔筒准备出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胳膊,办公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