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阑痴痴看着,呼吸逐渐急促,小腹下方稀疏弯曲的毛发里,萎靡的性器逐渐挺立,激动地发起颤来。
他有很严重的M倾向,若非如此,那梦魇一样的一年,他和燕山阑,根本活不下来。
在被蒲扇般的大掌抽打得口吐鲜血,又被恶心的生殖器插入身体的时候,他曾经产生过疑惑。
他出现的意义是什么呢?他真的可以作为一个独立的人格,拥有自己的喜好、性格与人生吗?
抑或……他只不过是燕山阑非常时期的一个替罪羊,受气包,替对方扛过所有非人折磨与致命危机,等这一切过去,又会变成对方羞于启齿的秘密与疾病,恨不能诛之而后快呢?
他病态地享受着暴徒们狂欢式的凌辱,在他们胯下呻吟、高潮。
只有射精的那一刻,在身体的疼痛和精神的快乐里,他才可以获得纯粹的平静,不去想明天和未来。
燕山阑被救出的那一天,他说不出是悲是喜,只觉内心一片空荡荡。
他沉睡了很久,自己也没想到,还会有再苏醒过来的那一天。
心高气傲的少年啰啰嗦嗦地写了大半本日记,分析自己记忆缺失的原因,推断出他的存在,却没有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也没有动过消灭他的念头,而是选择了和他隔空对话。
他犹豫着,甚至阴暗地猜测这会不会是一个引出他的陷阱,到最后却还是回复了燕山阑。
大概只是因为……他太寂寞了。
他不知道自己短暂地出现在这个世间能够做什么,更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何方。
如今,大限终于到来,他竟然不再害怕,而是感觉到久违的兴奋。
他看向前方正在挑选工具的美丽女人,眼底有火光跳动。
有人见证过他的存在,也即将见证他的死亡,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白凝取了只通体漆黑的小型电棒,粗不过三指,长不过五寸,掂在手里格外轻盈。
她抬起脚,细细的黑色小高跟踩在男人赤裸的胸膛,微微用力,将他踏在脚下。
燕阑温驯地躺在柔软皮质包裹的地面上,仰头崇敬地望着她精致的下巴,不敢放肆与她对视,却将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尽数交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