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第一次约调便出师不利,遇见这么个活宝,说出去多少有些伤及自己的脸面。
夫妻俩在这方面有着共通性,她和相乐生一样,觉得面子大过天。
相乐生呼吸微促,扶着性器压得穴口软肉内陷,往里塞进去个头。
里面还不够湿润,过于强烈的摩擦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腰胯却控制不住用力往里顶,眼睁睁看着紧窄的小穴撑到极致,硬生生把整根鸡巴吃了进去。
他抱紧了娇声呻吟的白凝,咬着她的耳垂问:“真的?”
“真的……嗯……”白凝被他插得满满当当,脚尖本能地踮起,想要离凶猛劈开她身体的性器远一点儿,好减缓可怕的侵入与威胁,却被他箍住腰肢狠狠往回压,花心震颤,嫩肉绞结,发出声压抑的尖叫。
情热至此,相乐生也就不再深究。
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更何况白凝一直聪明理性,行事稳妥,实在没有理由让他不放心。
可是,也不知道该说相乐生的嘴开过光,还是该说白凝太过自信,总之,这一次,阴沟里翻了船。
第二天早上,刚刚走到办公室门口,白凝便傻了眼。
上万朵殷红似血的玫瑰堆在地上,挤在门前,悬挂在廊下,拥满窗户,将房间整个儿淹没。
多得放不下的,甚至蔓延到了旁边同事的办公室。
同系教授理论力学的女老师难掩艳羡,走过来攀谈:“白老师,今天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吗?你老公真的好浪漫哦,没想到你们都老夫老妻了感情还这么好……”
不,相乐生才不会做出这样浮夸博眼球的事。
她心头涌上一个十分可疑的作案对象,眉角轻轻抽了抽。
这么大的手笔,只怕要传得校园里沸沸扬扬,若是她能瞒住送花对象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