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算得上是衣着完好,更添几分禽兽。
他分开她的双腿想要插入,白凝半坐起身,推搡男人紧实的腰腹,阻止道:“别……别在床上。
”
使用传教士体位的话,他跪在她腿间大开大阖地操弄,动静太大,睡得再熟也要被吵醒。
相乐生不敢把她逼急,依言下了床,站在地上,拖了她两条腿过去,轻轻松松翻了个身,把她摆成趴伏在床边的姿势,掰着挺翘的屁股就这么操了进去。
“唔……”单纯年幼的小妹妹就在身边躺着,她心目中温柔端庄的大姐姐却被男人按在胯下狠操,浑身赤裸,一对奶子被男人凶悍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晃,这场景太过淫靡不堪,刺激得白凝从性交一开始便快感连连,难抑呻吟。
嘴上说归说,相乐生还是十分体贴白凝的感受的,见她阴道绞缩得厉害,知道她受不住,便俯下身趴在她背上,一手摸乳,另一手拽了个被角递到她唇边,低声哄:“宝贝儿,咬住,忍一忍啊,我很快的。
”
白凝张嘴咬紧被子,两手抓紧床单,借此释放过于强烈的酸胀感与充实感。
硕大的龟头吹着战斗的号角,引领着气势汹汹的肉柱往她深处进攻,所过之处势如破竹,无数散兵游勇沿着交合处的缝隙逃窜出来,黏腻腻湿答答浸透床褥,不成个气候。
两颗硕大的囊袋充当殿后部队,随着阴茎的整根没入,一次次撞击紧窄的穴口,直撞得甬道疯狂痉挛,这才骄矜自得地宣告自己的大获全胜,把她柔软的小手当做阶下囚,引她抚摸揉捏阴囊,犒劳将士。
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凝疑神疑鬼,觉得整张床都在颤抖,恰好在这时,殷又菱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声,吓得她剧烈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紧,夹得相乐生暗暗咬牙。
“老公……老公……”白凝求助似的喊他,男人心照不宣,拢着她的腰肢把她拉起,让她的重心倚靠在他的掌中,操弄的动作却越发凶悍。
床事中发出的声音大抵有以下几种:
交媾初始,是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皮对皮,肉对肉,胯骨对翘臀;渐入佳境后,淫液增多,是“噗叽噗叽”的捣弄声,蜜汁变黏变稠,最后被肉杵捣成绵密的白沫;高潮喷水时,是“哗啦啦”的液体浇淋声,有时候还伴随着活塞运动捣进去的气体一股脑儿往外释放的“卟卟”声……
如此种种非人力所能遏制的自然声响,便成了此时此刻令白凝心惊胆战的根源。
她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