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亲自出面,押着相天成一个个见过去,直气得相熙佑上蹿下跳,焦头烂额,偏又找不出幕后是谁指使。
不过,就算他能猜到相乐生身上,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捏着鼻子认怂。
这边玩得热闹,白凝那边,也终于抽出空闲,将收奴一事正式提上日程。
相乐生说到做到,果然亲自陪同。
晚上十点,夫妻二人一起来到罗仪推荐的酒吧。
酒吧名叫“脱壳”,地点确实颇为隐蔽,门口的招牌光线黯淡,设计文艺,乍一看很难猜出里面做的是什么营生。
白凝上身穿着黑色的真丝衬衫,下搭金色亮片短裙,挽着相乐生的手臂进了门。
男人依旧是黑衣黑裤,衣领和袖口边缘却缀了一点金边,和她十分含蓄地交相辉映。
迎面是一面巨幅彩绘,用诡魅暗黑的笔触画着许多人像。
无脸的男人抱着浑身浴血的赤裸少女;女王牵着“大狗”,做狗的男人蒙着眼睛堵着嘴巴,四肢伏地,小腹下方的阴茎隔着薄薄的遮羞布兴奋高耸;兴高采烈围观的人群中央,皮肉雪白的女人悬挂在半空,身体被绳子捆缚成扭曲的姿势,旁边站了个挥舞着皮鞭的高大男人,脸上带着的面具惨白中透着猩红……
画面的中央,写着一句话:
“脱掉伪装,我们坦诚相见。
”
侍者很快迎过来,态度殷勤地请他们就座。
其实,撇去颇富视觉冲击力的彩扣扣,二/三/零/二/零/六/九/四/三/零绘和十分符合SM主题的各种装饰摆设,这家酒吧和普通的清吧也没太大不同。
细想也不奇怪,毕竟是正规的营业场所,尺度过大容易遭到取缔,更何况,经营者也要照顾误入此间的普通客人和猎奇打卡的观光客。
两人挑了个角落坐下,侍者端上来个小托盘,上面是一副锃亮的银白色手铐。
用手铐相连,一是情趣,二是宣告所有权,劝退对他们感兴趣的搭讪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