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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腹火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奶子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他,红唇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下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高胸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叼着软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出多余精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往死里操。
”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内裤,抱着她往坚硬的性器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薯条推文站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进紧致的甬道内,腰身被桎梏,活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
”他含住她香软的舌头,“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舔她充血的奶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下起伏着主动吞吐性器,扭着腰让坚硬又火热的肉棒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泄身的时候便靠在男人胸口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下一轮交欢,颇为乐在其中。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每次快要射出来时,她总是先一步到达顶点,然后便夹着不断跳动的性器缓下动作,汗津津地搂着他,不许他乱动。
整整一个晚上,他一回也没射。
等白凝终于玩够,解开所有的束缚时,相乐生立刻把她压在地毯上,狠狠操了一回。
他射出的白精又多又浓,白凝趴在地上低低喘息着,撒娇道:“老公,我饿了。
”这是要暂时休战的意思。
本来以为男人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相乐生立刻起身,抱她去洗澡,又拿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