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挑了挑眉。
男人满目赤诚,不似作伪,可她从来不会相信无缘无故的好意和感情。
她坚定地将票子推回去,摇头道:“真的不行。
”接着也不等他答话,便回身进屋,紧闭房门。
第二天一早,白凝便被仙姐叫到刑讯室去。
墙边跪了六个少女,都是和她差不多时间接客的女孩子,赤条条的身子被五花大绑,背上血迹斑斑,看不见一块好皮。
奇哥面无表情地站在相辰明身边。
果然是陷阱。
白凝心头发凉,脸上却分外恭顺地对着相辰明行礼。
“阿凝来了?”相辰明头一次颇为亲昵地喊她名字,却令她更加如临大敌,连脊骨都僵住。
“过来。
”男人和和气气地对她招手,又拍了拍自己的左腿。
白凝轻声应下,轻手轻脚地走到他面前,虚虚坐在他腿上,不敢坐实。
“说说,为什么不收宋奇的钱啊?”他把玩着她乌黑柔软的发尾,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又凑到她耳边,如情人一般低语,“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宋奇敲了七个姑娘的房门,只有你一个人没有上钩。
”
白凝紧张地咽了口唾液,垂着睫毛乖乖巧巧地回答:“仙姐教过规矩的,没有她的允许,不可以擅自接客。
”
“他说可以带你逃跑,你也不心动?”修长的手指勾勾她的衣领,统一的制服为了接客方便全部设计成松松散散的样式,衣带应声而开,半边雪白的肩膀立刻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看见她胸口残留的青紫掐痕,“啧”了一声,怜香惜玉道:“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
“心动的。
”白凝知道面对这样的老狐狸,说些虚假的逢迎话语根本毫无意义,便一五一十地说出内心想法,“但是我不敢,我怕这是仙姐对我的考验,更怕跟着不熟悉的人逃跑,会被他转手卖掉,过得生不如死。
”
相辰明对她的回答颇有些意外,伸出大掌覆上她的胸乳,用了些力道揉捏,好像在揉半发的面团。
“被男人揉了这么久,也开了苞,怎么还是没大多少?”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对她的发育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