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开,蘸了同样加热过的润滑液,一点一点往里涂抹。
刚进去一个指尖的时候,紧致的肠道便惊惶地紧紧裹住他,白凝被强烈的侵占感和奇怪的便意刺激,无助地叫起来:“老公……不、不行!你快出去……”
“放松……”相乐生眯了眯眼,享受着手指被剧烈绞压的感觉,插穴的手抽出,将精液抹在她柔软的胸脯,捏着她的奶尖扯了扯,又抓着整团奶子揉弄,“老婆,宝贝儿,心肝儿,你别这么紧张,放松一点,我只进去一根手指,没问题的。
”
“我……”白凝尝试着松开括约肌,立刻被男人趁势顶进去一个指节,她皱着眉回手去推他的腰腹,“我不要……我害怕……”
她害怕在他面前失禁。
好脏,好丢脸。
她明明没有说出口,可相乐生却十分了解地捉住她抗拒的手放在唇边细吻,又趴在她雪背上,从颈项开始,沿着脊椎一点一点亲下来,柔声道:“宝贝儿不怕,你什么样子都很漂亮,每一种面目我都喜欢。
”
白凝微微发着抖,被他的手指来来回回地顶弄着,用掉小半瓶润滑液,终于将整根手指吃进体内。
因为难言的兴奋,相乐生出了一层薄汗,从背后搂着她自嘲:“老婆,感觉跟第二次给你破处似的,不,我比第一次的时候还紧张。
”
那个时候,他的小心翼翼,更多是出于对她这样高门淑女的尊重。
而现在,全然是因为,他在意她这个人。
他想贪婪地索取,肆无忌惮地占有、掠夺。
他又不能控制地心生窃喜,视若珍宝地疼惜。
“呜……你好了没有啊……”白凝不想理他这些疯话,难耐地夹紧了体内的异物,肠壁上渐渐生出一点儿不明显的痒意。
“再坚持一会儿……”相乐生知道她是初次,不敢太过分,缓缓将手指从一片黏腻里抽出,紧接着便动作小心地将灌肠软管送了进去。
热液入体的时候,白凝像无助的小兽,不停地发着抖,呜呜咽咽地哭叫、求饶。
倒不是真的有这般痛苦,可她本能地就想在他面前撒娇卖痴,恃宠而骄,存心教他心生愧疚,然后看着他在挣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