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多想,门铃已经再次响起。
相乐生条件反射地快速将门打开,看见穿着黑色风衣的女人站在门口。
“临下班的时候实验室出了点儿状况,我是不是来晚了?”白凝神色如常,巧笑嫣然。
“没有,时间正好。
”相乐生接过她的手包,拉着她的手进门,又帮她脱去外套。
清凌凌的美目借着明亮的灯光,看向丈夫打算豢养的第一只宠物,亦是他工作上过从甚密的助理。
罗仪心跳加速,打定主意要用服侍主人一样的态度恭敬侍奉女主人,双膝弯曲,跪在地上,膝行着爬过去舔白凝脚上的短靴。
白凝不动声色地循着女人的轨迹打量她全身。
女人骨架生得很好,该丰满的丰满,该纤细的纤细,肤色也白,只是裸露出来的肩头带着几道陈年的旧伤,瞧着像是鞭子抽打出来的,想来她以前的主人不怎么珍惜她。
明明是平等的人类,可对方却匍匐在她脚边,温顺谦恭地伸出粉嫩的小舌,一点一点舔舐清理她带着风霜尘秽的鞋子,对于白凝而言,是十分新奇有趣的体验。
舔干净鞋子,罗仪又回过头从鞋架顶端叼起双崭新的女式拖鞋一看就是相乐生早早准备好的,牙齿小心地衔着拖鞋边缘,避免口水污染,然后递到她脚边,脑袋轻轻拱了拱她的小腿,央求她穿上。
就算同为女性,她也不由得为这低贱到了骨子里的服务而感到难以言说的征服感与满足感。
怪不得相乐生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自始至终,相乐生一直颇为紧张地观察着白凝的反应,暗地里做好准备,如果白凝脸色不好看,便立刻终止这场见面,带她离开,从此再也不提此类要求。
白凝脱掉靴子,换上拖鞋,终于开了口,证明相乐生复杂的心理活动和瞻前顾后的担忧顾虑全部是庸人自扰。
她指着罗仪身上的衣服,含笑问身边的男人:“我不太懂SM的规则,但据我所知,宠物是不需要穿衣服的吧?”
相乐生有些窘迫地低咳一声。
罗仪却为自己的不当表现而白了脸,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