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黄毛。
女人脸色苍白,质地精良的毛衣裙上渗出一点儿血色,两腿剧烈发抖,全靠黄毛的搀扶才没有倒下去。
白凝走到距离女人三米远的地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这场致命危机幕后的最大黑手。
徐钰自知大难临头,抬头飞快地看了她一眼,被她眼底的玩味与残忍所摄。
那是……看死物的眼神。
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妙计,打的就是出其不意的快准狠,以最快的速度将白凝劫持、杀人、弃尸,然后在白礼怀悲痛欲绝的时候,适当地温柔安慰、,小意体贴,不愁他不松口让自己生下孩子。
就算会招致白礼怀的怀疑,但无凭无据,自己又有王牌在手,天长日久,总能哄得他死心塌地。
可她没想到,对方的反应速度竟然这么快!
快到她连逃跑都来不及,便被一锅端了个干净,肚子里的双胞胎也没保住!
愿赌服输,为了保命,徐钰能屈能伸,当即毫无心理障碍地跪在白凝面前,狠狠抽了自己两个耳光,重重磕了个响头:“白小姐,对不起,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您愿打愿杀,我都绝无怨言。
”
她又抬起头,眼角闪过一丝泪光:“我唯一放不下的,只有首长。
首长人前风光,背后的辛苦与孤独,没有几个人懂……我虽然跟他的时间不久,但他常常和我说些知心话,又说最近身子骨不太好,总觉得膝盖疼……”
她抬袖擦了擦眼泪,又磕了个头:“请白小姐以后替我多陪陪首长,好好照顾他的身体,还有……还有……请他早点忘了我吧……”
看似情真意切的一段剖白,其实句句暗指她在白礼怀心目中格外不同,提醒白凝投鼠忌器。
可惜,白凝不是不谙世事的娇滴滴大小姐,对父亲的态度,也并非如她所预料的那般恭敬畏惧。
白凝不感兴趣地打了个哈欠,态度冷淡非常:“你想说什么,自己去同他说。
”她又不是传话筒,为何要受别人差遣。
她又有些愉悦地笑了笑,补了一句:“如果你还有机会见到他的话。
”
徐钰脸色突变,还来不及再说什么,便见跟在白凝身后的少年在她的授意之下,拿出几包药粉,放在了仓库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