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挫的喜悦情绪烟消云散,祁峰粗声粗气哄她:“他还能说那么多屁……”
他把脏字咽回去,换了个说辞:“那么多话,受的一定不是致命伤,去医院做个小手术就没事了,别再哭了,好吗?”
他的内心早就酸成一缸三十年发酵的陈醋。
妈的,挨一枪子儿换阿凝这么多眼泪,真值。
他当时怎么就没抢到这么好的机会?
白凝红肿着眼睛点头,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反复和他确认:“真的没事吗?我刚才为什么没有看到医护人员?他们会不会耽误救援……”
她越想越不安,在祁峰怀里挣扎着想要下车:“不行,我得回去……”新一波药效却在此时疯狂席卷过来,刺激得她双腿一软,正正坐在祁峰丝毫不见疲软的鸡巴上,压得他倒抽一口凉气。
祁峰忍无可忍,掰着她的大腿,挺腰往穴里送,嘴里还要装模作样地哄她:“阿凝,你听我说,相乐生那么老奸巨……”
他又咳嗽一声,捏着鼻子夸情敌:“深谋远虑,一定早就安排好了后面的事,你跑过去,除了让他担心,没有太大意义,再说……”
龟头被蠕动着的穴肉吸了一口,他爽得头皮发麻,腰身抖了抖,才说下去:“就算真的要去,总得找身衣服穿吧?你身上的药也得解吧?你配合配合我,咱们速战速决行么?结束后我立刻送你去医院。
”
为了吃口肉,他难得地绞尽脑汁和她说软话,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生怕她不肯。
白凝沉默了会儿,将祁峰的心吊得高高,终于松了口:“你……你戴套。
”
她的避孕药早被相乐生“毁尸灭迹”,又知道相乐生百般叮嘱也是为她好。
如蒙大赦,祁峰不敢拂她的意,将鸡巴从销魂窟里拔出来,在车里翻找一番,找出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连撕带咬地将包装扯开。
透明的薄膜箍在勃张的性器上,尺寸大小正合适,祁峰心里的醋又酸了一重,抬着白凝的腿把她往胯下拖了拖,迫不及待地往里入。
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