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抽插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快啃到腿心的斧头闻到女人下体独有的骚味儿,抬头恰好看见嫩穴吞吐手指的美景,“嗷”地叫了两嗓子,手忙脚乱地脱掉裤子,凑上前用舌头舔向她的花穴。
“草!斧头你是不是有病?女人的逼你也舔?”耗子笑骂一句,托着白嫩的胸往上送了送,低头咬住被他玩得发红发肿的奶头,用力舔吸起来。
敏感点接连沦陷,白凝头一回体会被数个男人同时挑弄的感觉,偏偏这三个男人个顶个的恶心。
她咬牙忍住强烈的生理快感,竭力装成毫无反应的木头,小穴却不受她控制地流出越来越多的水,阴蒂也被粗糙的大舌舔弄得几近抽搐。
“怎么不叫呀?扫兴。
”耗子吐出乳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透明的袋子,把里面的白色粉剂倒到手心,捂住白凝的鼻子,强迫她吸进去。
“喂的什么?”城哥使劲抠弄着女人体内的敏感点,感受着阴道紧致的咬合,鸡巴翘起老高,马眼里吐出晶亮的液体。
人这么冷,没想到水却这么多,真是极品,不操确实可惜。
见白凝的双眼很快变得恍惚,耗子嘿嘿嘿笑了一会儿:“好东西呗!我花了好多钱买的!老板告诉我说,再不听话的妞儿,来点儿这个,都会变成到处求人操的浪货,就算去医院都没招儿,只有被男人操透了才能缓过劲儿!”
药物见效极快,白凝控制不住自己,轻轻呻吟起来。
耗子将短小的鸡巴掏出来,塞到她臀缝里,借着前面淌下来的蜜液前后摩擦几下,不慎顶到斧头的舌头,立刻招来破口大骂。
“城哥,你先来,我排第二,斧头第三!”耗子有些着急地掰开白凝的腿,也去揉她阴蒂。
白凝紧绷着腰身,含糊不清地哭了两声,前后失守,猝不及防泄了身。
淫液喷了城哥一手,他愕然于她敏感的同时,也彻底忍不住,将手指从拼命挤压过来的阴道里拔出来,拍了拍她浑圆的大腿,命令道:“斧头,你从后面抱着她。
”
斧头一边将女人微微颤抖着的身体端起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