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
白凝不满地嘟哝道:“相乐生……你有完没完啊?”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男人心尖搔了一把。
见她清醒,相乐生越发来劲,压紧她就是一通乱吻。
昨天晚上,第一次见识到对方的真实水平,性事超出想象的和谐,他一口气吃了个饱,这段时间一直萦绕于身的低气压自然也散了个干净,此时此刻,身心前所未有的舒畅。
看着身底下被彻底操软了骨头的女人,有一种明亮的欢喜从每一个毛孔里迸发出来,令他情难自已。
白凝挣扎着抱怨:“讨厌……你还没刷牙……”事实上,她的穴里盛满了他射进去的浊液,多得装不下的,已经在床单上形成一片片不规则的精斑,微微发硬板结。
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更是被他涂满亮晶晶的津液,覆遍深深浅浅的吻痕与指印,早就脏了个彻底。
她这样说,也无非是跟他撒娇罢了。
相乐生低低地笑,缓下肏干的节奏,对着她的敏感点有一下没一下地撞,大手握着她的腿,从上往下帮她按摩筋骨,放松肌肉。
血液流通,伴随着针刺一样的酸麻感一起袭来的,还有小腹的坠胀感。
白凝推了推他:“停一下,我想去厕所。
”
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便激起相乐生不应有的念头。
被男人一边操着,一边抱往卫生间的时候,白凝头脑发昏,还没反应过来。
等到她被他架高,摆成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对准马桶时,她才惊觉他的阴谋,气急败坏地嚷:“相乐生!你这个……”
“叫老公。
”相乐生似是很介意她的称呼,霸道地纠正着,又邪恶地笑起来,“老婆,我把你操尿好不好?”
“………………”
白凝真的很想问他,他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东西!
“你有病!”她斩钉截铁地得出结论,在男人的怀里拼命挣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