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很积极的样子,其实一直在偷偷避孕。
”
相乐生脸上温柔的表情凝固。
白凝有些不安地看着他,眼神却没有退缩半分。
她不想再委屈自己,这种事情,本来也无法妥协。
这颗不定时炸弹,早晚要爆。
相乐生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复杂:“你在吃药?”两年时间,他竟一无所觉,这是不是也从侧面反映了,他到底有多忽略她?
“嗯。
”白凝从旁边的手提包里摸出一板药片,递给他看,“我吃的是这种长效避孕药,从你不戴套的第二天就开始吃了,从来没有间断过。
”
“……”相乐生俊朗的面容微微抽搐,将药片团了团,丢在桌上,想发火又舍不得,最后说出来的话虽然是指责的内容,语气却是尽量克制温和的,“你知不知道,吃这种药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他想起一件事,脸色越发不好看:“你例假总是不准,还会痛经,十有八九和吃药有关系,以后不许再吃。
”
白凝困惑起来。
相乐生的逻辑思维能力一向条分缕析,这次的关注点却肉眼可见地歪了。
“重点不是这个啊。
”她出声提醒。
“我知道。
”相乐生松了松颈间的领带,解开一颗纽扣,“我也有件事想告诉你,其实……”
他轻咳一声,表情有一点窘迫:“你根本不用吃药,我做过结扎。
”
白凝的表情一片呆滞。
她消化了好一会儿,这才匪夷所思地道:“为、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想生孩子。
”彻底脱下面具的相乐生脸上是生动又强烈的嫌恶,“我家那种基因,有什么繁衍后代的意义吗?如果生个男孩出来,长大后沾花惹草,到处捅娄子,要给我惹多少麻烦?生个女孩就更难办了,我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被哥哥弟弟叔叔伯伯们染指吗?”
还没成年的时候,他便坚定了这个念头。
刚结婚那几年,他打着“想和白凝多过几年二人世界”的旗号,顺顺利利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