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如果你愿意,我觉得我们可以尝试开放式婚姻,我纵容你在外面兴风作浪,甚至可以帮你遮掩,我想,这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给予你的理解与包容;当然,做为平等交换,你也得对我的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白凝皱眉:“这和形式婚姻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各玩各的,两不相干吗?
“当然有区别。
”相乐生的表情无比认真,“我不管你在外面有多少个男人,和他们玩什么样的花招把戏,也不管你和他们是维持长期关系,还是春风一度,但是我必须做你生命中,最特别最重要的人。
”
“白凝,这个世界上多的是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功名利禄,酒色财气,都是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我注定一生为这些事情汲汲营营,忙碌不休,所以,实在没有办法分出多余的精力去谈什么海誓山盟,情比金坚。
”他说得残忍又平静,将自己冷情冷性的内里尽数剖析给她看。
白凝沉默片刻,从他真实到可怕的话语里,汲取到奇异的安心与踏实。
相乐生抓起白凝的手,放在自己手心,有些紧张地舔了舔薄唇,郑重地道:“白凝,你还记得求婚时候我说过的话吗?其实,当时那些甜言蜜语,是我精心设计的,并没有走心,那些承诺,我也没有做到。
这八年来,我忽略你,掠夺你,漠视你的感情,贪图你的温柔端庄与背景人脉,得意忘形,沾沾自喜,从来没有生出过任何愧疚和悔过之心。
但是,现在我想重新说一遍,真心真意地说一遍,你听清楚
白凝的手在他手里发颤,心也是颤的,迟疑着对上他幽深如海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什么,我就一定会不择手段帮你得到,终其一生,我再也不会妄图控制你,也不会穷尽其法地利用你,你我之间的一切,都会建立在绝对平等的基础上,我会尽我所能给予你最多的尊重和最大限度的自由。
”即使已经打过无数遍腹稿,此时此刻,相乐生依旧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紧张。
他捉紧了她的手指,用力握了握,问:“白凝,我是利益至上的冷血动物,大概只有微不足道的一点点真心,再多我也拿不出来。
现在,我想把这一点真心给你,你认真想清楚再回答我,你要不要?”
思绪理清楚之后,相乐生甚至有些感谢白凝的出轨,给了自己当头棒喝。
人是最不知足的动物,他一直沉迷于功名,利欲熏心,从来没有认真审视过自己的家庭、自己的妻子,从来没有从客观者的角度思索过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直到失去了她,他才渐渐想明白很多事。
她的游离与叛逆,难道是一夜之间突然发生的吗?
这不可能。
任何匪夷所思的事实,背后都有着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潜在原因,复杂动机。
他对她的异常表现和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