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丰富,花样翻新,上床便格外酣畅淋漓。
但偶尔换换口味,试试清粥小菜,尝尝乡间时鲜,也未尝不可。
身下这个少年,被她撩拨得完全想不起拒绝。
就算想得起来,想必也没有胆量反抗。
他大声喘息着,每当想要咬住下唇,咽回丢脸的呻吟声时,都会被白凝灵巧的香舌彻底打乱阵脚,昏昏沉沉地一边压抑地低叫,一边顺着她的引导,笨拙地回吻她,吸吮吞咽她口中香甜的津液。
白凝收拢了双腿,跪坐在他腿间,一只手按向胯下高耸的硬物。
“啊!”过于可怕的快感猝然袭来,江临难以自制地叫了一声,头颅后仰,腰身上挺。
他的反应太过直白激烈,白凝隔着裤子抚摸那根尺寸不俗的阴茎,力道越来越大。
她离开了男孩子已经渐渐主动起来的嘴唇,噙着笑道:“江临,你想操我,对不对?”
江临受不了她话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难耐地呜咽了一声,在她手下一泄如注。
他射得太快,白凝很是愣了一会儿。
她捻了捻透过衣料渗出来的透明黏液,哪壶不开提哪壶,毫无顾忌地道:“你……这么快?”
江临无地自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他红着脸从女人身下爬起,蜷坐在草丛里,头发上、脸上和身上沾满了草屑,眼睛里还残留着亮晶晶的情欲,脸上却盛着十分的羞耻。
看起来像是个刚被恶霸强奸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白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轻笑了起来。
她一脸的无辜与坦然,毫无愧疚之色。
江临沉默了许久,方才讷讷发问:“白小姐……我……您……您是认真的……还是拿我……开玩笑……”
问完这话,他自己都觉得心虚。
她是天上的人,怎么可能看得上一无是处的他?
更何况,他隐约听人说过,她是已婚身份,丈夫还是位十分拿得出手的乘龙快婿。
白凝干脆利落地打破他最后一丝幻想。
她声音清澈,带着点儿未竟的笑意,说出来的内容却无比残忍恶劣:“我想玩你,你让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