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瘦却不乏肌肉的大腿,饱蓄力量,一下一下深深地楔入水液横流的女体。
紧密结合的部位,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这撞击渐渐掺杂了被他捣弄出来的水声,变得越来越响亮。
白凝已经抑制不住过于快乐的吟叫,四肢死死缠在男人身上,由他掌握所有节奏,在欲海中沉浮、跌宕、破碎。
把实打实的正人君子祸害成这幅样子,看着他失控,臣服,脸上流露出其他入幕之宾们出现过的一模一样的浓重情欲,甚至微微扭曲,心理层面上的成就感,比肉体得到的欢愉还要强烈。
真的很好玩。
做的时间久了,腰肢渐渐有些酸软,大腿根也隐隐作痛,她贴近他的耳朵,咬住耳朵尖吸了一口,欣赏那里泛出的红色,然后软媚地撒娇:“景医生……换个姿势好不好?”
景怀南的眼尾都有些发红,额角有一滴汗坠下,落在她眉心,“嘀嗒”一声。
他怔了怔,理智回笼,方才被隔绝在外的她的话语迟滞地传入耳膜。
“好……”声音更加沙哑,带着迷人的磁性,他用手指擦掉她眉间的汗水,低头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将性器拔出,扣着她的细腰翻转。
白凝跪趴在床上,上身顺着倾斜的角度卧着,舒服了很多,穿着黑色丝袜的两条腿张开,被男人开拓过度的花穴,仍然保持着张着嘴的状态,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渐渐淌下来一线残存的淫液,拉成长长的银丝。
景怀南看着眼热,就着这开裆裤一样的设计,摸了摸被他操得湿红的穴,哑声道:“这位小姐,你的情况不算严重,我现在就给你进行治疗。
”
“怎……”虽然背对着他,看不到什么,但滚烫的肉棒在穴口附近磨蹭,时不时戳到充血的阴蒂,带来明显的存在感,白凝的双手巴着床头,轻微又极具性暗示意味地扭了扭屁股,“怎么治疗呀?”
景怀南低喘一声,扶着性器再度入穴:“给你打针。
”
“唔……”白凝难以承受地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