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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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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痴众生,不觉不知,寿命短薄,如石火光,如水上泡,如电光出,云何於中不惊不惧。

    【注】 恐惧,大抵是自启蒙开智后,伴随我们时间最长的一类情感。

     恐惧未知,恐惧伤痛,恐惧披着层伪善外衣的恶意,恐惧无常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 这种恐惧,在拥着自己珍惜钟爱的人时,达到某一顶峰。

     此时此刻,景怀南抱着怀里安静顺从的女人,极尽缠绵地吻遍她秀美的脸,忽然生出种惊惧,担忧她像晶莹剔透的夜霜晨露,等天一亮,灿烂的朝阳耀过,便会消散如烟。

     还未得到,便因太过在意,而害怕失去。

     “阿凝……”两瓣形状完美的唇艰难地从她唇边移开,景怀南深深看着她的眼睛,“我想告诉你,我很心疼你,很喜欢你。

    从今以后,所有的问题,我和你一起面对,留在我身边,让我照顾你,好不好?” 这已经是含蓄内敛的他,所能说出口的,最温柔的情话和最郑重的承诺。

     白凝着迷地看着男人已经动情动欲的面容,细白的手指抚上他的脸颊,细细描摹英俊的轮廓。

     她毫不怀疑他此时此刻的心意。

     事实上,她遇见的很多追求者,甚至包括相乐生,在某些特定时刻和特定场景下,呈给她的爱情,也不能说全是假的。

     只不过,人心实在太善变、太难以捉摸。

     她不相信有什么感情,可以存续一生一世,永不变质。

     活在当下、行乐及时,不好吗? 白凝不发一语,食指一遍遍摸过男人眼角的纹路,力道很轻,像是要把所有时间的痕迹和不足为外人道的辛酸抚平。

     景怀南珍而重之地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态度视作默认,低下头再度吻住她。

     男人的亲吻,从生疏到熟练,从温柔到热烈,唇舌纠缠,搅得白凝气息紊乱。

     源源不断的热意隔着家居服传递进她的肌肤纹理,将如玉的肌肤染成浅淡的粉色。

     白凝紧紧搂着景怀南的脖颈,任由他将自己打横抱到主卧的大床上。

     片刻也不舍得分开,炽热的吻从她的眼睛开始,生根发芽,一路蔓延到下颌、脖颈,最后停留在微敞领口裸露出的一小片雪腻。

     那令白凝觊觎过无数次的修长指节,终于轻轻颤抖着,探向她颈下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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