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过千言万语,又岂是她说不在意,便一点儿影响也没有的?
当年,她敏锐地嗅到了温恒身上和白礼怀如出一辙的味道,自以为聪明地躲过了他。
谁成想,矜贵优雅如相乐生,从本质上,也没什么不同。
这令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挫败与失望。
她虽然努力将歇斯底里掩埋在不动声色里,成功地骗过了相乐生,也险些骗过自己,却还是在这个混乱的晚上,露出些许行迹。
她差一点儿就自暴自弃,和一个她已经毫无感觉的、甚至有些鄙夷的男人上了床。
滂沱大雨里,衣料早就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阻滞她的脚步。
一辆辆汽车高速驶过,溅了她满身的水,令她空前狼狈。
就这么一路走回家,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刚推开门,便看见相乐生一脸焦急地快步迎上来。
“小凝,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淋成这样?”男人连忙把她拉进浴室,取下干净的大浴巾,兜头裹住,动作麻利地擦拭她身上的雨水,又弯下腰往浴缸里放热水。
泡进温度正好的水里,白凝呆呆地倚着靠背,接受男人周到体贴的服务,由他帮忙洗了头,又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肩膀,终于一点点放松紧绷着的身体。
相乐生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充满担忧地问:“小凝,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好不好?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他应酬刚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本来还以为她已经睡下,等到家之后没见到人,这才开始惊慌。
这会儿看见她魂不守舍,他惊疑不定地想,该不会是自己和沐念念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吧?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连续问了好几句,白凝终于回过神来,唇角习惯性地勾起,冷漠的表情也有了融化的迹象:“我没事,就是心情不太好,想随便走走散散心,没想到忽然下起了大雨。
”
“那你可以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你啊。
”相乐生暗暗松了一口气,满脸关心之色,“为什么心情不好?是校庆出了什么状况吗?是我不好,这么重要的场合,我应该请假陪你一起参加。
”
白凝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她伸出湿漉漉的双手,勾住相乐生的脖颈,和他头抵着头,“老公抱抱。
”
相乐生从善如流,用浴巾把她裹紧,一路抱到大床上。
吹干她的长发后,他解开浴巾,一寸寸吻过她的肌肤。
舔上不久前刚被另一个男人含过的乳头时,白凝不安地颤了颤身体,羞耻与禁忌交错,身体深处涌出动情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