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威的生殖器。
几乎狼狈地将湿淋淋的肉棒抽出,他神情紧张:“阿凝,你……你怀孕了?”
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成真了?
这孩子是他的,还是相乐生的?
不,一切应当还没有定论,他至少拥有一半的机会。
他立刻想到方才孟浪激烈的行为。
她怎么不早同他说?他那样操她,有没有伤到她腹中脆弱的小生命?
“你……”他舔了舔干得发紧的嘴唇,声音哑得不像话。
虽然本就抱着借子上位的不纯动机,但当梦想变成现实的这一刻,他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
白凝却会错了意。
适时将玩笑挑破,她笑吟吟地道:“我没有怀孕,只是常规检查而已,看把你吓得。
”
在她的认知里,再没有什么,比炮友意外怀孕更可怕的了。
她自然不会做这样的糊涂事,给人出难题,也给自己添麻烦。
祁峰张口欲解释,却被白凝打断。
她收回架在他肩膀上的腿,白生生的脚踢了踢他的胸膛,隔着一层皮肉,擦过火热跳动着的心脏,问他:“你还做不做呀?”
祁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掩饰地抓紧她的脚踝,重新盘在自己腰上,俯下身吸吮她的胸口,性器重新送进湿软的甬道,闷声道:“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
现在没有怀上也不要紧,他加倍努力就是了。
白凝心情不错,不愿跟他在这种细枝末节上较真,配合地攀紧了他坚实的脊背,迎接他的侵占,阴道一收一缩,饥渴地汲取着男人不竭的活力与热情。
鏖战到凌晨一点,又射了两回,祁峰方才意犹未尽地鸣金收兵。
白凝鲜少主动联系他,更别提留宿过夜,因此,洗过澡后,祁峰把她紧紧搂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怎么也睡不着。
揉了半天,白凝觉得胸口发痒,不太高兴地推了推他,想要滚到床的另一边去睡。
祁峰眼疾手快地把她拉住,低声下气地哄:“好了,我不弄你,快睡吧。
”
他转过身,看了一眼早就被设置成静音的手机。
孟嬿嬿打来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微信上亦是一连串的消息轰炸。
“老公,我给妈打电话,妈说你根本就没回去,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