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了捏白凝的手,道:“那就生对龙凤胎,男孩像我,女孩像你,两全其美。
”
吃完饭,白凝眼睛已经有些睁不开。
强撑着洗漱干净,刚躺到床上,相乐生便压了过来。
因着她身上不方便,两个人素了好几天,今天终于解禁,相乐生如何能忍得住?
白凝最开始还推拒:“乐生……我困……明天早上好不好?”
被他又亲又揉地弄了一会儿,她便软了身子,干柴烈火地烧了起来。
相乐生噙住她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方才腾出时间来说话:“老婆,我好想你……”
白凝红着脸,主动隔着睡裤抚上他坚硬的性器,软声道:“我也想你……”
睡裙的吊带被扯落,下摆也撩高,全部堆叠在腰际。
相乐生脱掉裤子,跪在她双腿之间,从胸口亲到小腹,印下无数个温柔的吻,又抬高她的腿,去看已经湿润了的花穴。
灯光炽亮,将紧闭的贝肉和下方狭窄的小口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面前。
修长的手指剥开两瓣软肉,敏感脆弱的花珠颤颤巍巍地一点点挺立起来。
他呼吸微促,简直想要就这么舔上去。
白凝有些害羞,轻轻挣了挣:“老公,别看……”
相乐生重新覆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腰部挺动,指引着性器往她腿心里戳刺,十分熟练地找到穴口。
他用力一顶,龟头顺利陷进紧致非常的甬道里,在肉壁剧烈的挤压和绞动之下,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前戏不够充分,异物入侵带来明显的酸胀感,白凝低低呻吟一声,娇嗔道:“老公,你慢点儿……”
双臂撑在她两侧,相乐生轻吻她的唇,攻势渐猛。
巨物披荆斩棘,强悍地往里冲,润滑度不够的情况下,摩擦感十分明显,带来轻微的疼痛和强烈的快感。
“嗯啊……老公……你……”白凝蹙着眉,说不出是苦是乐,腰身往后退缩,却被他入得更深。
这次欢爱,和以前千篇一律的模式,不太一样。
急躁、强势,撑满、碾压。
身体却自发自觉地亢奋起来。
性器终于全根没入。
两颗鼓胀的阴囊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