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富有弹性。
这么多年过去,不但没有下垂的迹象,反而大了些许。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揉大的。
他都没有好好揉过。
带着自己吃亏了的气愤,带着一千种污秽的念头,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的乳头,狠狠啜吸。
白凝吃痛的同时,也被他挑起了更强烈的欲望。
要知道,面前这凶狠啃咬着她、疯了一样肏干着她的男人,可是相乐生啊。
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男人,此刻撕下了温良的外皮,像一只彻头彻尾的禽兽一样,在自己身上挥洒着过盛的情欲与热情。
这件事本身,就给了她超出想象的冲击与刺激。
疼痛叠着情欲,把野战的不安之感迅速驱散,只余下越来越高涨的快乐,不断刺激着她的大脑皮层。
“唔嗯……”白凝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含混的音节。
大腿分开垂在他腰侧,被他耷拉下来的皮带扣一遍一遍撞击,很快红了一片。
那条皮带,还是上周她逛街的时候,专门买来送他的。
打扮得人模人样,说什么去出差,明明就是出轨!
还有,平时在床上动作那么轻柔,她刚刚起了兴致他就射精,还规定什么周三、周日的夫妻义务日,对着别人倒是骁勇善战,各种姿势摆得起劲,合着是把所有的兴趣和力气都用在外面了是吧?
盛怒之下,阴道前所未有地紧紧绞缩,和强悍的性器打斗得不亦乐乎,相乐生爽得眼眸发红,吸完了奶头又去啃她的乳根。
他还是对她留了分寸。
他恨不得拿皮带狠狠抽她一顿,抽得她浑身是血,伤重在床,再也没力气去睡别的男人。
他恨不得把这死死咬住自己阴茎的花穴捣穿捣烂,把她彻底玩坏,让她那张小嘴里再也吐不出恶毒的话语。
可是……
不肯承认自己心软,相乐生抽出勃胀的性器,掐住白凝的腰,把她强行翻转,按在由于发动机运转而仍在嗡嗡作响的引擎盖上。
性器再度贴进她臀缝里,急躁地往里钻。
他要用这种姿势彻底征服她,惩戒她的不听话。
他的意图立刻被白凝察觉。
她双手扶住车盖,企图站直身体,喘的声音非常急促,带着气急败坏:“相乐生!我不要这样!”
她不要像只动物一样,被他强压着插入,处于完全的被动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