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换一个金主,一切就可以好起来了吧?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这样利欲熏心不知廉耻的人呢?
她不敢深想,打算用自己的娇软与美貌做为武器,求少年帮她找件蔽体的衣服,或者有可能再进一步,带她逃离这个光怪陆离的场所。
梁佐对少女的妩媚可爱视而不见,毫无耐心地挥了挥手:“我没空,你找服务生吧。
”
白凝该不会去一楼了吧?
或者又摆了他一道,偷偷跑了?
不对,她没拿车钥匙,这地方偏僻不好打车,一个人不可能回去。
他往室内走,几个身形高挑的富家少爷从里面踏上露台,声音亢奋,动作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嗑了药。
男人们正有浑身兴奋无处宣泄,正好撞见苏妙,见她又白又嫩,近乎赤裸,脸蛋也好看,怎么可能放过?
他们围拢过去,戴着埃及法老面具的那个男人打头阵,靠近惊慌失措的苏妙,嘴角带笑,语气温和:“美人儿,衣服怎么烂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苏妙自然不会傻到以为他是真的关心她,声音发颤:“不关你……你的事……我……我不认识你们……”
她拢着衣料欲走,被另一个男人拉住,手指卷了卷她鬓边的碎发,不正经地调笑:“跑什么?我们在问你话呢。
”
女孩子瞧着面生,又有些小家碧玉的气质,一看就知道只是低层玩物。
她这样的长相和身材,虽然算得上出色,但他们几个在花丛里玩了多少年?平日里还真的未必把这样的女人放在眼里,这会儿不过是磕嗨了,心情不错,才凑合着玩一玩,她竟然敢不识抬举?
苏妙挣脱不开,急得带着哭腔向梁佐求救:“先生,救救我!”
就在这时,所有的灯灭了。
广播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播放完毕的时候,被焦急冲昏大脑的梁佐一时没有听明白,便抓了旁边一个男侍应生,急急喝问:“什么‘饥饿游戏’?什么意思?”
男侍应生好脾气地解释:“先生,入场的时候不是都让女宾选择手镯了吗?戴金手镯的女士在这个环节不能拒绝任何男人的求欢要求。
”
想到白凝手上的镯子颜色,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