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到她,他会不会着急?
想到这个可能,白凝紧紧夹住梁佐的阴茎,将头抵在他肩膀,哑声道:“停一停。
”
她应该回到更衣室,给相乐生回个电话。
梁佐听话地停下,把她压在墙上,低头和她深吻,舌头也是热烈至极的,纠缠着她不放,把她的舌根都吮得发疼。
“白凝,怎么了?是不是我太厉害操得你受不住了?”梁佐得意洋洋地又啄了她一口,到底担心把她操坏,低头看了眼被他狠狠占有的粉穴,并未发现什么红肿的异常,“再叫我一次阿佐,我想听你叫。
”
新一轮的欲火快速烧掉白凝的犹疑,她抛开一闪而过的不安与愧疚,搂紧了男孩子的脖颈,操控着阴道吸了他两口,撒娇道:“阿佐,给我……还要……”
算了,明天再想个借口和相乐生解释吧。
梁佐被她富有技巧的挑逗带乱了节奏,低叫了一声,像台马力十足的永动机一样,立刻开始又快又重的抽插,“咕唧咕唧”搅动得她淫水奔涌。
走过一台台机器时,梁佐坏心眼地吓唬白凝:“哎,我也把你关进去好不好?从外面抓着你的腿操你,一次性给你投十个金币,直接包夜,怎么样?”
白凝眼神迷蒙,焦距涣散,内心忍不住幻想,如果躺在机器里的,真的是她……
一枚金币“叮啷”扔进投币口,上半身躺在黑暗里,下半身却一点点裸珵在明亮的灯光下,紧接着,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腿,把流淌着精液的阴穴掰开,陌生的肉棒插在她腿心,放肆地戳来戳去,数次滑过穴口……
她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那根能给她快乐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插进来。
这种快乐和精神无关,是肉欲的,粗俗的。
但她想,人有的时候就是向往这种轻佻直接的刺激,渴望被侮辱,被轻贱,简单粗暴地泄欲、高潮,头脑放空,身体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