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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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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戏了好一会儿水,舞女从浴缸里站起,踩着壮汉们的肩膀落回地面。

     她浑身湿漉漉,沾满了酒液,自在地舒展了身体,任由男人们伸出舌头,在她胸前腿间舔舐,更有一个男人跪在她脚边,虔诚地托着她的裸足,将小巧莹润的脚趾含进口中吸吮。

     一曲终了,相乐生在侍应女郎极为熟练的几个深喉和苏妙小猫一样的轻柔舔吸里,濒临释放。

     他拍了拍侍应生的头,女人极为乖觉地停下动作,探出头来。

     雪白的牙齿叼着避孕套撕开,她用红唇裹着,从上到下给他戴好,又隔着套子含弄起来,啧啧有声。

     苏妙惊慌地拉住相乐生的手,轻轻晃了晃,委屈又期盼地央求:“哥哥,你操我好不好?小逼好湿好痒,都发大水啦,你摸摸看呀~” 相乐生不耐烦地推开她,抬脚踢了踢她的小腿,示意苏妙站到一旁,然后抓着女人的胳膊,把她拽到身上面对面跪好。

     粗大的性器犹如铁杵,自下而上重重捣进去,女人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欢愉的吟叫,揽紧了相乐生的脖颈。

     这声音颇具穿透力,坐在他们斜后方的白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男人乌黑的头发和女人不断上下跃动的雪白身子。

     梁佐却在兴致勃勃地看另一边。

     角落里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男人,精赤着衰老松弛的身体,胯下的阳物耷拉着,像条丑陋的肉虫。

     他带来的女伴跪在地上,卖力地取悦着他,小嘴一遍又一遍吞吐着性器,却徒劳无功。

     老男人终于恼羞成怒,扯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拽起来,推搡到一边,气急败坏地连灌了两杯香槟,又拉着一个从他身边经过的戴着金手镯的女宾纠缠起来。

     那女人乖乖站着,连一个字都不敢说。

     女宾有些不耐地和老男人敷衍了几句,似是终于达成共识,招呼女人过去躺在地上,然后一屁股坐在她脸上,摇摆着腰肢驰骋起来。

     看着两个女人演出的淫乱戏码,老男人的性器终于有了点儿起色,他粗喘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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