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节都对得上,白凝笑吟吟地道:“好啊,我明天帮你收拾行李。
”
被她设置成静音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白凝不动声色地端起饭碗挡住相乐生的视线,央道:“老公,再帮我盛碗汤吧,我想吃香菇。
”
趁相乐生盛汤的时候,她将手机翻了个面,扣在桌面上。
就算有可能是那位大牛打来的,她也不能冒这个险。
相乐生将筷子伸进砂锅里,细心给她挑了半碗香菇,又淋了浓稠的汤在上面,转身递给她。
白凝心里装着事,神思不属地把饭吃完,便有些积食。
相乐生去刷碗的时候,她抽空看了眼手机,系统提示有二十二个未接来电。
真是让人无语。
夜色已深,梁佐仍在锲而不舍地骚扰白凝。
一个面色严厉的中年男人开完会回到办公室,看见地上躺着他最心爱花瓶的尸体,秘书战战兢兢地恭候在侧,办公桌上摆了一大堆手机。
他的宝贝儿子正大摇大摆地瘫在椅子里,满脸不高兴地给什么人打电话。
一时间,男人不知道是该心疼摔碎的花瓶,还是该安慰一脸郁闷的儿子。
他将手里的文件放在桌子上,对秘书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梁佐放下手机,翻了翻眼皮看向他名义上的父亲,发现时隔两个月不见,对方又苍老了不少。
“你怎么过来了?等很久了吧?整个暑假跑哪里玩去了?一天天的见不到人影,也不回家……钱还够花吗?”男人一迭声问着,语气里带了些不明显的讨好。
“嗯。
”梁佐不大耐烦地应了一声,“不够,再给我点儿。
”谁还会嫌钱多?
男人立刻掏出手机转账,手指在数字上犹豫了片刻,又多加了一个零。
他没话找话,想和冷漠不驯的儿子多说几句:“怎么弄这么多手机?又玩什么呢?”
梁佐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在抽屉里一通乱翻,找出盒雪茄,又往口袋里摸索打火机。
“你还小呢,少抽点儿烟。
”男人嘴上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