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面,近距离观看她的微表情和相乐生的反应。
相天成将那个可怜的少女推开,抱胸站立着,眼睛仍旧只盯着相熙佑看,对这房间里的其它事,一如既往不感兴趣。
相辰明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笑容在这白烟里显得飘忽:“动作这么慢,是要弄到明天早上么?我只给你十分钟,他不尿给你,就让外面的兄弟排着队尿给你。
”
语气温和无害,好像施加所有威胁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小茉越发害怕,打叠起精神伺候面前的尊贵客人,白嫩的小手钻进内裤里,捧着那两颗鼓胀的阴囊轻柔抚摸,嘴唇有规律地吞吐,有意识地收紧口腔,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增加刺激。
相乐生的下体传来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灵魂却陷在自我拉扯之中,无法轻易挣脱。
他闭上双目。
他当然知道应该悬崖勒马。
可是,这样肆无忌惮的作为所带来的最极致的感官享受,是他永远不可能从白凝身上得到的体验。
人的理智与欲望,总是背道而驰。
吞吐的动作越来越快,舌尖往狭小的马眼里钻,带来更加灭顶的刺激,相乐生重新睁开凌厉的双眼,潜藏的欲念已经蠢蠢欲动,从俊朗的面容上透出些许端倪。
他伸出手,扯住小茉的头皮,把她用力往外拉扯,又快速压回来,一瞬间便将主动权拿回手中。
小茉压住快将喉咙顶穿的痛楚,发出含糊暧昧的呻吟,吃力张大嘴巴,配合他暴虐的动作,舌头艰难地紧紧绞住青筋暴露的肉茎,吞下的液体里,除了唾液、男人的体液,还有越来越浓郁的血腥味。
舌头又软又长,果然是当厕奴的好材料。
相乐生想着相辰明方才说过的话,把少女的头颅狠狠按向胯下,性器势如破竹般顶到喉咙最深处,把她呼吸的通道彻底堵死。
小茉整张脸紧紧贴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鼻腔呼吸不畅,眼前一阵阵发白,眼看就要因为缺氧昏厥过去。
两只小手无力地拉住整洁干净的裤管,在上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褶皱。
喉管却因这窒息的痛苦收得更紧,带给相乐生更多难言的快意。
另外三个兄弟作壁上观,安静看着。
第一次看到相乐生暴露出这副和人前大相径庭的模样,本应感到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