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呜……太大了……我吃不下去……”女人的声音似欢愉似痛苦,像只小奶猫,伸出毛茸茸的爪子,在你心间挠那么一下,一点儿也不痛,痒意却丝丝缕缕蔓延开来。
“小凝,今天怎么这么主动?都湿透了……”第一次和妻子在这样充满书香的场合做,又觉得她比平日里要放得开一些,相乐生欲念勃发,握着性器的根部,在她湿滑的穴口磨动,进去个龟头,又抽出来。
“嗯啊……你坏……别说……呜……”白凝被他要给不给的手段吊得难受,吊带已经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乳,这会儿正陷在男人手里,被他掐揉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回答我”相乐生弯下身子,贴着她的耳朵发问,“是不是很想让老公干你?嗯?”
景怀南嗓子紧了紧,已经知道了对面一对男女的身份。
应当是白凝一不小心碰到了手机,竟然阴差阳错让他听到了现场直播。
本着“非礼勿听”的君子守则,他犹如握了个烫手山芋,打算立刻挂断电话。
可白凝忽然长长地媚叫一声,又羞又气地道:“景医生……嗯啊……别摸那里……景医生说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多同房的话……容易受孕……呜呜呜你别欺负我……我难受……”
在这样的场景下听她提到自己,虽然说的都是事实,也并无任何可供指摘之处,可景怀南还是感觉到了些许困窘。
一时之间,去按“结束通话”的手指竟然顿了顿。
相乐生怔了一下,旋即将整根粗硬的肉棒密密实实捣了进去,全根没入的时候,囊袋敲击在穴口下方,发出响亮的一声。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都给你,好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白凝的错觉,他的声音又柔和了好几个度,宠溺得令人难以自拔。
他强势地占有着她,腰臀不知疲倦地耸动,性器碾压过细窄甬道里每一个角落,朝着敏感点戳刺顶撞,不遗余力,抽插出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春液,又将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