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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缺点的人,从某些角度来说,总是令人忌惮并畏惧的。
也正因如此,把对性事清清冷冷的她拉进欲海里,相乐生所获得的略有些变态的满足感,也是无可比拟的。
还有什么,比诱哄一向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妻子,露出骚浪淫荡的另一面,更加刺激的呢?
反正,就算玩得过分了一些,第二天醒来,也可以拿酒后乱性当做借口。
抱着这样卑鄙恶劣的念头,相乐生托着白凝的雪臀,把她往上举。
待到龟头即将脱离小穴的时候,他忽然松了手,任由紧致的肉洞在重力的作用下,被硕大的肉棒齐根贯穿。
白凝被他这一记突袭插得快要喘不过气,哭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柔软的唇封住了口。
他故技重施,双手捧着她上下起落,同时挺腰耸胯,配合着重重捣进去,力度之大,插得阴道深处一个劲地痉挛皱缩。
不多时,她便泄了身,阴精从宫口浇淋下来,将可怕的性器泡在一片暖洋洋的温水里。
相乐生捏住她被热水和汗意完全打湿了的下巴,重重地吻她的唇,吻她纤细的颈,在她的胸上印下一枚枚深红色的吻痕。
他将性器从颤抖着的软肉里退出一半,又就着温水和淫液的润滑,狠狠地捣向最深处的花心。
白凝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醉了。
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身处梦中。
不然的话,一向对她相敬如宾的男人,脸上怎么会出现近乎疯狂的神态,侵占她的动作又怎么会如此放肆,毫无顾忌?
放纵着自己在迥异于平常风格的床事里痛苦,快乐,尖叫,反复高潮。
眼前炸开的白光,一阵又一阵,狂风海啸般席卷她的全部理智和意识。
相乐生却是清醒的。
他把她从已经变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