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操到喷
水的模样,不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啧啧,单是想想就让我激动啊!到时
候,老师您这个工作能不能保得住,还两说呢!”梁佐走到她面前,低下头看着她
笑,表情像个刚从地狱爬出来的罗刹。
修剪整齐的指甲掐进手心,疼痛唤回白凝的理智,她白着脸道:“你有什么条件?”
他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一招出其不意,又十分聪明,掐准了她爱惜羽毛的心
理,压制得她毫无还手之力。
身处劣势,白凝不会傻到意气用事,为今之计,只能暂且稳住对方,从长计议。
梁佐冷哼一声,摸了摸她发白的嘴唇,又去揉她的胸。
白凝强忍着没有往后躲,任由他轻薄。
她自然不知道,自己这副忍辱负重的样子,看在他眼里,有多迷人。
终于把她的傲骨掰折,踩在脚下蹂躏,梁佐笑得不知道有多快意。
“做我的玩具。
”他高昂着下巴提出要求,“不论何时何地,不管我提出什么样的要
求,全部无条件遵守,等我玩腻了,就放过你。
”
白凝讨价还价:“给个时间期限。
”
“没有期限。
”梁佐寸步不让,“我说过了,到我玩够为止。
”
他本以为,玩过一夜也就够了,可现在看到这样凛然不可侵犯的她,忽然又不舍得
放手。
或许,他比他原本以为的,要对她感兴趣得多。
“三个月。
”白凝冷冷地看着他。
梁佐炸了毛,气势汹汹地搂住她的腰,身体进一步逼近,严丝合缝地贴上她凹凸有
致的娇躯:“白老师,你搞清楚状况,现在是我说了算!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三个月。
”白凝油盐不进,不退不避,“再多一天都不可能。
如果你不答应,我现
在就报警,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
她的眼睛里爆发出强烈且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烦躁,有警告,有厌恶,看得梁
佐心里一阵阵发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