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将润滑油一点一点涂进他的肠道,那里很紧很热,牢牢吸住我的手指。
他趴跪在床头,自在地分着双腿,被我顶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立刻仰高了脖颈,毫不遮掩地大声浪叫。
我羡慕他这样诚实,又恨他太过熟练,血液一阵冷一阵热,夹击着涌向下半身。
无可救药的,我还是悄悄将他的敏感点一一记下,刻进心里。
等他准备好了,我戴套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龟头,便再也塞不进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往下撸,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戏谑:“哥,你真是天赋异禀。
”
他思索片刻,问:“哥,你平时交往的人,不乱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后,我低低“嗯”了一声。
“那你不用戴啦。
”他似是也等得着急,屁股迎上来,主动蹭了蹭我,“快把鸡巴插进来,我痒得厉害。
”
我咽了咽,把偾张的性器顶进那个小小的嘴里。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
”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十分亲昵。
好像这么多年的分离,都从未存在过。
我把他放下来,小心清理被我灌进肠道的浓稠精液,满足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幸福得快要眩晕。
他是我的。
至少,这一刻是我的。
我毫不犹豫辞去了这份工作,和他回了老家。
重新开始朝夕相处,我才发现,当初那个单纯天真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副我完全陌生的样子。
他根本不在意性别,也无所谓自己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和旁人的看法评判,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所有新鲜有趣的人,他都乐意交往;所有和美好相关的事物,他都踊跃尝试。
他搞过男人、女人、人妖,还有跨性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