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被撩到腰际,窄小的穴被他的肉棒楔得严丝合缝,所有的淫水都堵在里边,半点儿也没流出来。
龟头泡在温热的水里,感受着软肉一下一下地绞,皱褶一下一下地吸,爽得要命。
留在外面的半根,却饱受冷落,被风那么一吹,还有些凉飕飕的。
他忍不住,死死抵着她往里插。
咬着他的牙齿又紧了紧,她的身体在他怀里颤,穴也咬得更用力,显然是怕到了极致。
可相乐生根本控制不住。
“乖……”他舔了舔她雪白的颈,闻着细细的香气,像是被诱惑了似的,神智混乱成一团,“给我。
”
这已经相当于命令了。
罕见的强势霸道,却意外地令白凝越发敏感,阴道里又泄出一大股黏稠的花液,肉壁也随之松了一松。
就是这么一瞬间的事,相乐生便趁势而入,一鼓作气插了个满满当当。
白凝撑得难受,腰肢软成了面团,牙也使不上力道,逐渐松开。
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极小声地呻吟,时不时夹上一点儿泣音。
动作不敢做得太剧烈,相乐生隐忍着,极缓慢地抽出来,又整根慢慢送进去。
饶是如此,充沛的水液还是被他挤出了“咕唧咕唧”的隐秘声响。
在这慢动作一样的过程里,白凝被迫细细品味每一寸深入所带来的巨大快感。
身体逐渐适应,酥麻瘙痒混在一起,像涨潮的海水,一层叠着一层,没完没了,逐渐灭顶。
她绷紧了腰背,在旁边女人一声响亮的尖叫里,同时达到了高潮。
相熙佑抖着肉棒,射得十分痛快。
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回过身捡地上的衣服,眼角余光看见树后隐约的人影。
薄荷绿的裙裾,在月色下晃动着的银色高跟鞋,还有男人缓慢耸动的腰身。
他玩味地笑了笑,穿好衣服,搂着女人离开。
几乎是在对方消失在巷口的同一时刻,相乐生便放下所有的顾忌,加快了肏弄的速度。
性器在高潮后格外敏感的阴道里冲撞,白凝终于哭出声,含含糊糊地抱怨了两句,又被男人吻住了唇。
他插得又重又快,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精准地叩击她的敏感点。
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淫水哗啦啦往外流,把两个人交合部位的毛发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