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的反应,疑道:“阿凝,你没怎么给男人撸过吗?”
额头抵着祁峰的胸膛,白凝没有回答。
相乐生从来不勉强她做这种事。
给李承铭倒是弄过几次,但他好应付得很,随便敷衍敷衍也就糊弄过去了。
祁峰脑海里雷鸣电闪,忽然涌现出一个猜测。
有没有可能,是相乐生身体不行,或者冷落了白凝,根本满足不了她?
白凝那么温柔保守,若不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只怕也不会做出找李承铭偷情的事。
为心上人找到合理借口之后,原来的怨恨和愤怒,有七八成都转换成了怜惜。
祁峰紧了紧怀抱,拉开松紧裤腰,捏着白凝的手摸进去,毫无阻碍地握住他的肉棒,然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阿凝,以后逼痒了,直接给我打电话,我随叫随到,保证操得你满意,不要再去找别人。
”
他在这方面倒是十分自信,觉得这世上尺寸和技术比他好的男人,虽然不能说没有,但确实是凤毛麟角。
可惜,白凝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
和同一个对象,偷几次尝个新鲜也就够了,吃多了难免腻烦。
帮祁峰撸了好一会儿,不但没让他释放,反而越摸越精神。
白凝不由泄气,耍起小脾气,摞开手不管,嗔道:“我弄不出来,手好酸,你自己解决吧。
”
祁峰那么粗野霸道的一个人,拿她却没一点儿办法,忍住自己蓬勃的欲望,扯开她睡袍上的腰带,道:“逼还肿不肿?让我再看看。
”
他趴在白凝双腿之间,借着查看伤势的名义抠抠摸摸,不一会儿便把她玩得出了水儿。
白凝羞恼地踢开他作乱的手:“别弄了,还是有点疼。
”
祁峰站起身,脱下上衣和裤子,挺着根生龙活虎的肉棒,大喇喇地在屋子里乱晃:“我白天给你买的药放哪儿了?”
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强健裸体看得白凝口干舌燥,她红着脸指了指放药的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