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眸失神,感觉身体每一处都在同时被侵入。
“唔,我……”女穴遭异藤进入之时,有几束黏腻的触须掰开他的臀股,顶戳着久未被淫玩的后庭,“别这样,阿月,不要用这些物什来欺辱我。
”
在清霜楼那会儿诚然常被恩客肏弄肛穴,更常有双龙前后捅进两穴的情形发生,可那究竟不得已,也都成了过去的事,叶澜山很不愿回想。
而丹田经络恢复后,他便停止使用那些盛有疗养药物的淫具,肛穴已许久未被这般亵玩。
经过这段时间的养尊处优向明月即便偶有粗暴,大体上却对他极温柔小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被吊起来、身体各处都在被淫辱。
哪怕是上回“失控”,也不曾弄成这般。
叶澜山此时倒是信了几分上回当真是操纵不得法所致的失控。
欲藤径直插入紧窄的后庭,没有任何事先的润滑和灌肠,但不见出血与秽物,它们均被藤蔓迅速吸收并以常人难想象的方式转化成养分,让它们行动时的效率提升。
这体现在藤蔓的移动速度大大增加,而且似乎生长出新枝杈的时间也变短了。
痛楚仅是瞬息之间,藤蔓很快在肉壁里分泌出黏稠的汁水,增添抽插时的润滑之余,那些分泌物显然具有致幻与催情的效果。
幸亏叶澜山修为傍身,尚能竭力维持着理智,分辨得出所在的环境是开阳的地牢,而不是如幻似真的花海。
但很难说这究竟是好是坏,他身体早不受控制,兴许松开束缚的藤蔓,他也无心逃跑,而是会被拖入肉欲里。
而且丝毫感受不到疼痛,灵台里充满软融融的舒畅,像被泡在一桶温热的水里,又慢慢浮泛起来麻痒的欢愉。
那些藤蔓仿佛是有粗浅灵智的,哪怕本质上与向明月为一体,如他手指臂膀的外延,但它们似乎会因汲取到养分,而愈发积极地往其余敏感带进攻。
不过,叶澜山思绪纷乱地想,或许仅是阿月此刻心情更为激荡的缘故。
正要开口再说些什么,粗壮的藤蔓挤进他张开的薄唇间,堵得他“呜呜”作声,再讲不出半句话。
不仅如此,那藤蔓顶端分泌出大量的液体,朝他嘴里强灌进去。
任凭叶澜山如何紧咬着牙,终究抵抗不得,咽了一口后便连着饮了许多。
他不清楚那是何种功用,也不确定是否是心理因素,似乎光是被小幅度戳弄的女穴更添瘙痒。
锐利的尖刺扎在他乳首上,却很快又摇曳着拔起,更细嫩的枝条竟顺着那浅浅的乳孔往里探去,不断地觅路进得更深,将一对椒乳硬生生顶得鼓胀起来,让他回忆起曾经产奶过的模样。
连铃口处都被进入了。
他方才是有尿意的,但精液与尿水统统被堵在那话儿里头,胀得青紫却不疼痛。
每一寸都被填满了,被侵入后浑噩地分不清是更想泄出去,还是更想维持这般地状态。
明明不该成为一个腔穴的马眼里,都有细长的藤条在抽插,且令他产生了快感。
叶澜山觉得那个比喻实在是妙,自己现在真像是玩具,一具各处敏感带都被利用起来的性爱娃娃。
“师尊,我并不是为欺辱你。
只是,徒儿新得了什么好处,总是要先奉上来呈给师尊,让师尊尝一尝‘甜头’。
”
向明月慢慢地朝他走近来,“放心,我不会仅以欲藤来‘爱’您。
”
不消他双手做些什么,深耕蜜谷之内的欲藤触须便把那湿漉漉的肉缝为他袒裎。
漂亮的花穴呈蝴蝶的形状,里面淫水和藤蔓的黏腻分泌物混在一处,欲藤还未全然吸收,便在向外打开时从甬道里将滴未滴地挂在出口。
年轻的魔修挺腰用自己的性器捣进去,叫它们落不出来,陷在内中不分彼此。
欲藤契合地盘绕在阳根上,一圈一圈地如螺旋形,顶撞肉壁时增添了阻隔,虽贴合得没那么紧密了,但反而有别样的情趣。
叶澜山足踝被绑着,大腿不停地打颤,又被藤蔓将他双腿整个吊起分开,摆弄成更合向明月胃口的模样。
向明月指头摸到的地方,欲藤便退开,由他骨节分明的手抚摸着每一处,待他换下一处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