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不掩地将花穴暴露在外,粘稠的淫水顺着腿根甫淌下来,另些枝条便迅速凑过去将它们吸收殆尽。
一簇藤蔓盘住窄细的腰,另一簇打开亵衣前襟,分成两束左右玩弄着胸乳,将之缠挤得变形。
蓝紫色的尖刺抵在叶澜山因情热而红肿的乳首上,深深向内扎去,在红果顶端留下明显的痕迹。
叶澜山却毫无痛感,只是灰褐色的眸子中眼神愈发迷离涣散,咿呀呻吟着唤“阿月”。
向明月并非有意为之,如此情景同样令他方寸大乱。
召唤出的藤蔓们与他知觉感官仍旧相连通,甚至都无法切断链接。
外延的“肢体”不听使唤,比兵器失控更让人失措。
无论腰窝还是乳肉,他能感知到叶澜山每一寸被缠绕中的、柔软细腻的皮肤,仿佛自己长出千万根手指,同时在上面摸索。
可是并不觉得欢喜。
因为无法停下、无法决定方位,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这经过异变的藤蔓是否会伤害到叶澜山。
伸手试图拽开藤蔓,但它们结实牢固尤甚以往,拉拽仅让痛感传至他脑中。
向明月实在无法,只得忍着痛用刀剑劈斩。
然而异化藤蔓生命力过于顽强,被斩断的分支落地又生长,密密麻麻地越砍越多,再度朝着叶澜山身上缠绕,像是只接受了最初的那个指令,不再听从后续变更的新指令。
他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调匀呼吸,精神力量沉入紫府,意识到非得从根本症结出发方可解决问题。
藤蔓再被旁的力量污染侵蚀,也是自己的召唤物,他相信能够控制住它,必须能够。
藤蔓撬开薄唇,硬生生顶进咽喉,将他的嘴撑得合不拢,叶澜山的牙齿无法对它们造成任何损伤,而且他渐渐失去咬合的力气藤蔓尖端以及那些蓝紫色的刺持续分泌出汁液,腰腹、胸乳都有被扎入,更多的则灌进他喉咙里,那些汁液使他躯体乏力,甚至脑中混沌,弄不清自己在做什么。
亵衣几乎在撕扯中变成碎布,该遮的地方一处也遮不住。
叶澜山浑身热得泛红,白皙的皮肤红彤彤的,就像煮熟待食的虾子,四肢无意义地在藤蔓允许的范围内挣扎摆动着,没余力注意向明月在做什么。
事实上愈发迟缓的思绪已经很难去想,剩下不多的念头就是要脱离束缚……
要被插入,想被灌满。
滑腻的细枝灵活地摆动,钻进他湿润的阴唇里,将花蒂挑出来。
细细的触须状藤条环绕住花蒂,另有尖刺往上扎去,娇嫩的红豆瞬间被戳得肿胀。
硬直的阴茎也被照顾到,另一根细枝顺着铃口往里进,将还未射出的精液悉数吞噬,柱身便软垂下去。
但深入内部的细枝并不肯罢休,沿着尿道壁来回地撞,直玩得他膀胱胀痛。
可怜叶澜山叫都叫不出声,口中的呻吟全被藤蔓堵住,呜咽难辨。
他已经不知道反抗了,扭动腰肢、双腿蹬弄只为了将蜜谷送上去,想被填满欲壑,想要被肏透身子。
藤蔓已经在两穴附近徘徊,离伸入只剩半寸,而就在这时,它们突然停止了动作。
向明月重新获取了控制权。
他让藤蔓们先松开叶澜山,将落下来的人抱住,接了满怀的滚烫。
叶澜山双眼蒙着水雾,迷迷糊糊地看他,摆脱束缚的手自己抚摸乳首与雌穴,不住“嗯啊”地发出甜腻媚声,“好想要……”
有连理笔的法阵效果在,他光是自己玩,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高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