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安,“阿月,进屋里去吧。
”
“为何不能在外头?师尊还怕被人瞧见吗?”
向明月双指夹住翘起的蒂蕊,戏谑着掐了一把,掐得叶澜山倒抽一口凉气,痛呼却被下一刻插入口中的阳具堵住,“师尊,”那声音冷下来,是他不熟悉的狠厉,数日的温柔以待几乎像是一场谎言,“你最好认清现状,我从清霜楼买你回来,不是要把你供起来养!我待你好不是让你蹬鼻子上脸,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不准想着什么别的退路!你只能是我的……”
“唔!”阳具恶狠狠顶进喉间,噎得叶澜山回不了话,水雾蒙了双眼,他看不清年轻魔修色厉内荏,只一颗心像被揪住般疼痛不休。
他曾以为自己早没有心,早不在乎心意真假,只要弟子为己所用便够了。
三年的磋磨将他尊严打碎,之前认为向明月的作为不过是折辱时,哪怕失落难过,可分明也能忍耐,分明也能委曲求全。
但为何……既习惯了逢场作戏,为何如此轻易信那温言软语,为何如此的心痛?
“你、你将我当什么!”
叶澜山顾不得后果,鼓足气力将向明月推开,失去平衡后整个人从石桌上摔下来。
庭院里的草木不够繁茂,仅有些扎刺感的叶芽儿,膝盖跌在地面上蹭破了皮。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却又被死死箍住后腰,像条在泥泞里扑腾的鱼,无法自这场窒息的噩梦中脱离。
向明月掌下一片湿滑,叶澜山满身的冷汗,扭着腰肢非要往前爬,偏偏方才被手指探入的女穴还翕张着,黏稠的淫水止不住自臀缝淌在腿根,画面相当诱人。
“师尊怎么不用那匕首呢?”
他拽着腰把人拖回来,手指沿着腰眼滑到尾椎骨,在臀肉上狠狠掐了一把,对着早已做好准备的幽谷,挺身将阳根一没而入。
叶澜山呻吟一声,无法着力的指头抓着泥地,将地上草皮全碾碎了,沾了满指的污泥,闻言喘着气看向那把短匕,下意识地摇头,“不。
”
是齐浩清短时间内赶不过来,还是不愿让齐浩清看见他此刻丑态,还是……向明月不知道,但他任凭一股子恶念使欲望在这人体内横冲直撞。
“师尊,师尊……”他将人抱紧了,一声一声反反复复地唤着。
不管叶澜山如何想逃离,这些动作都像是情人间的游戏。
由着他往前爬,让阴茎退出来些,好再一次地长驱直入,按着后腰狠狠地肏进去,攻占掠夺那具躯体的每一寸。
强硬抽插其实并不能给承受方充分的快感,但对主动方而言,掌控与征服便足够成为快感的源头。
赤裸的躯体相贴靠在一处,肉壁紧紧夹裹着阳根。
向明月尚是首次交媾,有种奇妙的舒爽感战栗似的荡过周身,激起本能的野性,挟着年轻人独占欲带来的偏执愤恨,一下接一下地紧密相贴,撞击得肉花啪啪作响。
他近乎是粗暴地揉捏叶澜山的乳肉,将那胸前平坦处把玩得变了形,两颗红豆可怜地挺立着,肿起而胀大了一圈,又觉还不过瘾从背后抱过来时只能凭手指触感,瞧不真切乳首的状况,亦无法吮吸,便将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