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听话的孩子,总把自己放在教导者的位置。
衣衫半解,叶澜山握着弟子的阳物根部,自下而上地爱抚。
他这三年里服侍过许多嫖客,但这次不同,这次是由他主动做出邀请,想让阿月舒服……想证明自己有足够的吸引力。
他的唇从囊袋与肉柱相接处蹭过,先是相贴,随后便将舌头吐出来,细细舔弄硬挺的柱身。
当舌苔终于触碰到龟头处,年轻魔修的阳根早已硬得厉害,叶澜山抬头望进那双情动的眼里,微笑着将手撑在他大腿上,再次俯身张嘴将之含入。
阿月真是长大了,叶澜山禁不住心中感慨,性器的尺寸含得他有些吃力,嘴都已经撑开了,若再多吃进去些,就真塞不下了。
只好用舌头包裹上去,寻摸着可能的敏感处缓缓打转,再松开,朝顶端轻轻吐气。
“师尊,”披着件墨黑中衣,向明月呼吸粗重,被他按着的大腿明显地战栗,指节抓着被褥,一床锦被上满是指痕,紧张倒比压抑更多些,似乎尚有些不好意思,迟疑着道,“就要、要射出来了,您稍微起来些。
”
“不用。
”叶澜山实在弄不懂他紧张什么,也不理那“好意”,想着还不如将他两穴里塞着的淫具取下,那些物事才堵得他难受,更卖力地吸吮起来。
咽下精液并没关系,清霜楼里恩客们常常摁着他的头,性器长驱直入地贯进口中,直挺挺顶在他喉管上,纵然反胃也无法逃离。
相较之下,阿月这几天太温柔了,温柔得快让他不适应了。
尽管他一直尽力让自己不在那环境里麻木,可或许终归是有影响的。
年轻的魔修甚至在射精前试图把他推开,虽然还是晚了片刻。
大捧白浊斑斑溅在他脸上,几滴淌到嘴角。
叶澜山习惯性地伸舌舔干净,本以为今晚差不多结束,可以久违地拉着徒弟同床共枕叙些夜话,却震惊地看着那刚射过精的阴茎又再度勃起。
这么快又起了反应吗?年轻还真是……精力旺盛啊。
叶澜山咽了口唾沫,他喘着气歇息,才觉小腹处有些酸胀。
回到院中后,他又已挺长时间没有放尿,适才还饮下了一碗药汤,自然难免有了尿意。
假如现在跟阿月说了,这徒弟必然马上给他解开桎梏,由他去方便。
可这样一来,阿月大概率又准备自己解决……
那他岂非辛苦半天,什么忙都没帮上么?
阿月嘴上说着喜欢师尊,却放着他不理,尽自己动手泄欲,叫他颜面上如何过得去?
他正要再次含住那话儿,向明月却不许他再用嘴巴,爱惜地拿绢帕替他擦干净,“师尊嘴唇都肿起来了,阿月自己可以解决的。
”
没有那么肿吧,叶澜山没觉得疼,找了面镜子,怎么看也至多也就是有些发红,和以前嘴都酸麻得没知觉了的情形那是天壤悬隔,可向明月就是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