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明月便在转角处将叶澜山推到墙上,都不需要将双手按住,叶澜山早被欲望纠缠得久了,全没有反抗的意思,身体甚至是在迎合着他的动作。
只不过没被锁住手腕,他就自己解开了衣裳,露出被淫具堵塞半日的下体。
肉穴被玉势塞得紧紧,汁水淌不出来,大阴唇却肿得如馒头般,稍碰一碰腿肚子都在抖。
还是不该带他出来走这么多路,向明月想,今后还是等他身体养好了再动吧。
阴茎的情况更糟些,叶澜山被锁住铃口无法射精,然而两穴受到的刺激使之经常处在勃起状态,尿水也一并堵在里头,原本白净的那话儿因充血胀得发紫。
向明月忙将那银锁取下,叶澜山却因堵得太久,阳物又还硬挺着,一时尿不出来,先呜咽着绷直了脖颈,射了满地白浊,前端才淅淅沥沥滴下尿液,流进墙垛的草丛里。
高潮得站不太稳,需要向明月半扶半抱着,几乎像是在给幼儿把尿了。
“师尊……”
叶澜山被他唤得回过神来,觉得真是屈辱极了。
虽在清霜楼里也有恶癖的客人逼着他当面放尿,可在徒弟面前他还是想保持一点颜面,却正被对方拿巾帕擦拭肉柱,擦完了又被银锁堵回去,无奈地穿好衣裳。
也不知向明月究竟对自己抱着如何态度,他要买什么便买什么,然而……
随即他便被封住了唇。
他惊愕地睁大了眼,向明月将他搂在怀里吻上来,眼睛倒是闭起来了,少了平时的狠厉劲,生涩地探开他牙关,要与他唇舌相接。
叶澜山脑中轰然,觉得自己之前应该想错了什么,但霎时间心如擂鼓,茫然毫无头绪,他都怀疑是刚才的高潮余韵还未过去,才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只一些没来由的回忆乱七八糟地涌上来。
他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抱着刚入门没多久的阿月,小孩晚上睡不着,扁着嘴委屈巴巴地喊师尊。
他本不想管,天璇门里事情那么多,没道理捡来的孩子还要亲自哄他睡觉。
何况不就是睡不着吗,不算什么大事,等小孩子累了乏了,总会睡过去的。
可究竟还是心里一软,想自己幼年时也有过孤独无依的时候,却从没有被安抚。
于是温声唤他过来,让阿月在怀里闭着眼,随口唱曲子哄着。
现在阿月长大了……被向明月乱无章法地吮着舌头,叶澜山躺得不太舒服,将他推开,见徒弟一副委屈得不行的模样,便索性抱着他脖子回吻上去。
“师尊教你。
”
愿君明我意,日日长相思。
终于向师尊表露了心意,也得到了相当令他满足的回应。
向明月喜不自胜,高兴得手足无措,全由叶澜山主导了这一轮亲吻。
直到对方喘着气停下,才扶着他起来,
“师尊,委屈你再忍一段时日。
我们现在回去吧。
”
“嗯,”叶澜山也笑,“我都……这样了,也没什么可顾虑师徒伦理的。
阿月,你若是想要师尊,本就不必顾忌太多。
”
“我只是想与师尊来日方长,”向明月摇摇头,把疗养相关的事一股脑地全说给叶澜山听,听得叶澜山倒是愣了神,“师尊你的经脉气海虽毁,但也不一定无法可治,我会想办法的。
”
“你这孩子……”
他二人拉着手边走边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