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里头也得用些药,不然师尊恐怕很难恢复正常生活,哄道:
“师尊,这药最近得每日都涂,才好帮您去了瘀伤疤痕。
您且忍着些。
”
“嗯,我知道了。
啊……”
涂抹背脊时把人翻过来,叶澜山伏在他腿上,小声地哼哼。
向明月很想叫他别出声了,压抑着的闷哼更催生欲火,却到底没说,只换了话题,也试图将自己的注意力从正摸着的这人臀丘上转移开。
“师尊,不知您那日是遭了何人袭击?”
这问题向明月也想问很久了。
叶澜山出事前贵为天璇掌门,天璇门虽不是仙盟之主,却好歹是势力最大的七个宗门之一,与天枢、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并称仙道七门,寻常修士岂敢围攻天璇掌门?
即便是侥幸偷袭得手,仙盟这三年里也一直在调查此案,竟是一点线索也无至少公布出来的、或向明月能接触到的渠道里没有,而他在魔修内部的调查同样碰壁。
那些偷袭者就像凭空而来似的。
实际上,若不是叶澜山失踪后,有被吓破了胆的门人弟子回山,胡言乱语称掌门遭围攻落下山崖,仙盟甚至连这一条消息也得不到,仅能当作叶澜山无故失踪处理。
魔修们自然为仙盟的窘状弹冠相庆,但私下也议论纷纷,道是不知哪来这等奇人,能让仙盟毫无所察,至今也不露行迹。
叶澜山默然半晌,向明月看不见他脸色,只好给他继续抹药,隔了好一会儿才听他断断续续地说,“我……我那会儿被灌了药,前后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
“师尊……”
“不要问了,好不好?”
那近乎哀求的口吻令向明月禁不住心软了,便不再多问。
何况他正抚着这人背上一道可怖的伤疤,像是被烫红的鞭子抽打过去,当初怕不是皮肉翻卷。
春风暖煦,叶澜山涂了药后又觉困倦。
他现在又没什么事须办,见向明月转身出房门去,便和衣窝在榻上眯着眼歇息,不知不觉再次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夜间,身上盖了锦被。
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有再做梦,他感觉许久不曾有过如此神清气爽,信步绕到院里闲逛。
离了清霜楼,他才又开始注意着花草树木,月光下看枝头桃李正开得浓艳,心生欢喜。
虽不晓得向明月究竟想拿他怎么办,但想着之前涂药时的久违温馨,芥蒂终究慢慢消了,在清霜楼里那几句重话与掴打似乎也能随着长达三年的噩梦飘散无踪。
要不还是找个时候,跟阿月好好聊一聊?师徒之间是有很多年没谈心了。
然而向明月再来找他的时候,却带着一布包的淫具:
。
寓言。
“师尊,您得把这些都穿戴上。
”
……玉势,肛塞,还有往马眼里放的各色物件,叶澜山以前在清霜楼的时候,也不曾把这些统统一次用上过。
第7章07穿戴
一想到这些五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