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也能分摊你的压力……
“我不想再相信任何人。
”游吝喃喃道,不确定自己身处哪一重幻觉之中。
但那时他还是后退了一步,让他进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像是掠影一样,匆匆,但每一幕都清晰至极。
他顺着既定的轨道朝前走。
不能有一个像他那样的人,他们的伊甸园必须严丝合缝,这样才能像预想中那样发展下去,而选择他的人反而被冠以贪婪与懦弱的声名选择了错误的一方,你必须付出代价。
就像是有一阵风刮过组织,人们窃窃私语。
必须尽快做出决定。
是对的还是错的?
“然后呢?”
朦胧间仿佛有人在催促他继续回忆。
游吝的思路本来已经渐渐地沉了下去,又稍微清醒了一点。
他环视四周,想不起来那是在哪里。
目之所及是一个铁皮般的房间,一个天然的牢笼。
如果把它放在火里燃烧,四面都会变成滚烫的烙铁,人的血肉也会被烤的滋滋作响。
他不该相信那个男人。
这是一个陷阱。
他被引导至穷途,而他身后的羔羊终于慌乱起来,迈着惊动的蹄子,争先恐后地想要一个说法。
长着满脸雀斑的男人哆嗦着,游吝几乎一瞬间就意识到了罪魁祸首,但他开枪的手慢了一拍,子弹就在那一刻从叛徒的脸颊边擦过。
火几乎就是在那一瞬间被烧起来的,地上全都是燃烧的汽油,出口被伊甸园的高层堵住,从金丝眼镜的边缘,流淌出傲慢的视线。
游吝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放下了枪,放弃了武力突围的念头。
为了这里其他的人,还有谈判的可能,亦有谈判的必要。
“我们不和你谈交易,”
蒋文彬则冷淡地说,“游吝先生,我们已经劝说过太多次,但你仍旧带着他们一意孤行。
伊甸园是一个以人类权益为重的组织,不能容纳在场的这些危险因子。
奥斯本先生已经做下了判断。
何况,你们也都看到了,是你们的领袖带你们身陷险境。
”
“那是因为有叛徒提供了错误的”
“叛徒?这里都是我们的同伴。
”
对面的人游刃有余地笑了笑,冲着他身后惶恐不安的人群伸出了手,“你们说对不对?是你们受到了自由平等的蛊惑,竟然开始想着不劳而获。
如果你们愿意悔改,伊甸园仍旧能接纳你们,但你们首先要证明自己